冷少,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今儿的酒水算我的,算我的好么!我去再找几个漂亮的来,好好伺候您和白少!”
“不必了!”
凉薄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戏谑的嘴角扬起邪气的笑容。
“烈马之所以是让人着迷,是因为她的独一无二,这样的烈马要有的是草原的人才能养得起!
至于酒水,我还买得起,今晚我们这包间是这姑娘的名下吧?我们的酒水算上双倍的价钱!”
郝建圆乎乎的脸顿时笑的满脸褶皱,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白里川就像盯着白花花的银子那么的亲切。
“好嘞好嘞,白少吩咐我们怎么敢不听。那就预祝各位公子尽兴而归了啊!”
说着点头哈腰的退了出去。
冷漠扬扬手让所有的女人都出去了,这才气愤不已的问道。
“川哥,你为什么不让我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白里川用苍凉的可以穿透几个世纪的嗓音说道。
“因为,曾经也有那么个女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靠!哥,你就为这么一句话就拦住我了?我被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