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看的非常认真,哎吆哎,我已经习惯了,她就是那种性格的女人,越是别人承受不住的她越是要承受住以此来证明自己与众不同。
“那个黑人的鸡(ji)鸡好粗好大。”婷婷低声感慨道。
“黑人的那根玩意不叫鸡(ji)鸡,叫屌。”我告诉婷婷。
日期:2010-10-2022:35:03
婷婷吞口唾液,问,“什么?”
“鸡(ji)鸡前面是什么形容词,小,小鸡(ji)鸡;屌前面是什么形容词,大,大屌。”我缓缓说道,好像我本人不仅仅有小鸡(ji)鸡,而且还有根大屌。
“有道理!”婷婷点头称是,哎吆哎,这该死的混账婷婷。
午夜第二部黄(huang)片是个日本家庭类型的故事,有丰富多彩的剧情,不堪入耳的对白,内容相当变态,关于母子之间的畸恋。观看这部影片期间我曾暗想幸亏放映的不是关于岳母和女婿的,否则非得引的婷婷胡思乱想。
午夜第三部黄(huang)片我只看了一个开头就睡觉了,还是日本变态货拍的,比第二部要刺激人的视觉,性(xg)虐待类型,先是在一所监狱里面一群男丨警丨察对付一个女罪犯,然后在一所赌场里面一群男罪犯对付一个女丨警丨察,嗬,真该死,以前在寝室我陪舍友们粗略看过一遍。
日期:2010-10-2022:38:43
电影院的座位和我们家的沙发差不多,躺上面没有半点不适,我在婷婷的陪伴下一觉睡到了次日散场。我和婷婷走出电影院时太阳还没有升起来。
我们俩没有径直回家,而是找了个小摊吃早点,这么做的原因非常简单,婷婷不想再喝那个该死的鸡蛋面疙瘩汤,而且时间太早,出租车司机还没有开始一天的工作。
现在的小摊和早些年的小摊几乎没啥变化,服务内容仍旧单调,米粥和油条。
我们简单吃过早餐步行回家时我问婷婷,“你后来几点钟睡的?”
“我没有睡觉,连一分钟都没有睡。”婷婷非常自豪的回答,好像她刚刚做了一件他妈的啥伟大事情似的,嗬,这傻呼呼的臭。
“你为什么不睡会儿呢?”我问。我发誓,这个问题问的愚蠢之至,该死的,我根本不想知道婷婷为什么没有睡会儿。
婷婷耸耸肩膀,“哪有啥为什么,没睡就没睡呗。”
日期:2010-10-2022:41:02
“后来电影院又放映的什么电影?”我问。“我是说在那个日本性(xg)虐待电影之后放映的什么电影。”
“让我想想,我记不太清楚,性(xg)虐待之后是…。”婷婷咬着下嘴唇凝眉思索,看得出她确实在认真思索。
我牵着婷婷的手臂垂直穿过公路,公路旁边的杂货铺老板正在打开卷帘门,他身上穿的那件红色羽绒服看起来脏兮兮的,我有告诉他一声的冲动,不过我没有告诉他,因为我怕他再以为我是嘲讽他,他再打我一顿,哎吆哎,该死的,总有人误解别人的好意。
“老公,我想起来了。”婷婷说。“日本性(nue)虐待影片后面是一个内陆的影片,嫖客和不得不说的故事,三(san)级片,什么实质东西都看不到。”
或许是因为婷婷的声音太大,加上内容别有风味,杂货铺老板无可抗拒的朝我们俩看过来,扫扫我,扫扫婷婷,我们没有搭理他,径直回家。
日期:2010-10-2022:46: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