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办法,不脱裤子肯定不行,客随主便嘛。
我运动裤里面穿着黑色四角短裤,那玩意儿弹性非常棒,衬托的大腿非常白,而且有些肉肉的,这倒没有什么,只是裤裆中间绣虎头处的‘高岗’特别明显,看起来整整有一大坨,毫不夸张,看起来确实有该死的一大坨。
我脱掉裤子麻利的钻进棉被。
“华仔,你看你多舒服,阿姨把床都给你暖好了。”王兰笑嘻嘻的说。
暖(nuan)床,这词好暧昧。
日期:2010-10-2010:04:38
我傻乎乎的冲王兰咧嘴一乐,暗想这事真他娘的狗血,不知不觉就已经上了未来岳母的床。
“华仔,你睡觉打不打呼噜、磨不磨牙?”王兰问。
“不。”我呆板地摇摇那颗欠揍的死脑袋。
“那就好,那就好,如果你打一夜呼噜非得把我折磨的神经衰弱不可。”
当时我的身体平躺着,因此王兰讲话呼出来的气便全吹在了我鼻子上面,痒痒的,哎吆哎,带股香味,真好闻。
打一夜呼噜!你当我是猪呢,哎,估计没有谁能打一夜呼噜,你想想,那岂不是要把人给活活累死,人累不死,嘴也得给累成哑巴。
“想什么呢?”王兰轻轻蹭了蹭我的肩膀。
“没什么,没什么。”我觉得我的心就快跳出嗓子眼了。
日期:2010-10-2010:07:42
王兰讲话的时候侧着身体,手臂托着脸颊,波浪秀发散落,该死的,她都快要贴到我胸脯上面了,真是欺人太甚。
“没事的话,那就晚安。”王兰妩媚地眨眨眼睛,欠起身关掉旁边的台灯。
假如床上躺着一个比你大二十多岁的女人,而且她还是你女朋友的母亲,谁尝试谁知道,那滋味绝不好受,说真的,我非常希望自己能够立刻沉睡不醒,可我完全办不到。
如此尤物令我无能为力,此时此刻,如果王兰说想干我或者被我干,我绝对会毫不犹豫地举械投降。
亲爱的,求你们别再论述大道理,理智在诱惑面前统统不值一提,如果它值得一提,那就只能说明诱惑不值一提。
哎吆哎,真要命,我开始翻来覆去,我开始辗转反侧。
日期:2010-10-2010:10:09
“怎么?睡不着?又失眠?”王兰低声问。
我们中间大概隔着有十几厘米的缝隙。
“嗨!要不要阿姨唱儿歌哄你睡。”王兰用手捂嘴咯咯的笑个不停。
“得了吧,要是你唱儿歌的话,我估计不仅今天我睡不着,三天三夜我都睡不着。”
“去你的,什么意思呀,好心没好报。”王兰撇撇嘴拿胳膊肘顶了我一下。
哎吆!这一下真他妈疼,可不是吹,疼的我直要流眼泪。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王兰拿手揉揉我的肋骨,天呢,那只手好软好软。
我轻轻地把王兰的那只手推开,上帝,这可是在深夜,这可是在床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我绝不能和她有过度亲密的动作。
“阿姨,没事儿,就当我又给你做了一次沙包。”哎吆哎,我真佩服我自己,临危不惧,估计这和坐怀不乱相差不远了吧。
日期:2010-10-2010:13:44
王兰沉默不语,她大概在为我拒绝了她的美意生闷气。该死的,就现在而言,女人比男人好不到哪里去。
“晚安,华仔。”王兰背靠着我躺好,淡淡的说道。
“晚安,阿姨。”我依旧平躺着身体。
那个夜晚我用了很长时间才入睡,事实上在入睡之前我想了很多问题。
我想起了我在科大校门口碰见的一个瘦瘦高高的长发女孩,我们擦肩而过,她身上也有那么一股幽香,但和王兰身体散发的完全不同,似乎要淡些儿,相比于那个女孩的,我甚至开始怀疑王兰身体散发的味道非常刺鼻。
我之所以睡不着觉,大概和王兰身体散发的香味有关,哎吆哎,真要命,我一度那么想,我自欺欺人。
日期:2010-10-2010:19:59
窗外还在淅淅沥沥的下雨,狂风刮的嗖嗖作响,四周围乌漆抹黑,王兰真不应该关掉台灯,我他妈几乎什么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