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父女俩一唱一和，让他有种搬起石头砸中自己脚的感觉。
后来，由于陆砚白坚持让男人留下，于是，佐枭到底还是留在厨房里了。
小家伙一离开，厨房里的氛围似乎就变了。
“你跟她究竟怎么样了？”佐枭站在水池边洗番茄，侧目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煎牛排的某人。
陆时衍手上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下，眼底闪过一抹落寞与自嘲，“她似乎铁了心要跟我老死不相往来。”
佐枭将手里的番茄丢进玻璃碗里，又继续洗辣椒，“所以呢，你同意了？”
“我不同意又能如何？”陆时衍回想起姜涞当时的态度，只觉得口中越发苦涩了。
姜涞就是铁了心要跟他分开，那样决然的语气，他又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
如果连女儿都不能让她改变主意，他对自己就更加没有信心了。
佐枭看着他这副表情，相当无语，“这么快就认输，一点都不像你的行事风格。”
陆时衍将平底锅里的牛排翻了一个身，俊脸上神情渐渐恢复平静，“该做的我都做了，该说的我也都说了。”
其实，他自己对当年的事情也一直没有释怀。
所以，只要姜涞的态度坚决，他就没有办法勉强她。
佐枭看着他，眼神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现在就放弃的话，也许以后连后悔的权利都没有了，就不会遗憾？而且，你女儿似乎很依赖姜涞，你难道打算就这么眼睁睁放她走，再眼睁睁看着她跟别的男人恋爱结婚？你受得了？”
当然受不了，可他总不能把姜涞绑过来吧？
陆时衍抿了抿薄唇，没有说话，只是握着平底锅的那只手，微微收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