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好她还只是个三岁半大的孩子，就算使上全力，最多也只是让那个导购跌倒。
只不过在跌倒的过程中，不小心撞了头，这才会晕过去。
陆时衍看着她一脸受了委屈的小表情，心瞬间就软了下来，语气也比之前更轻柔了，“爸爸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过，山下的人没有卧龙寺里的那些师傅们那么强壮厉害。所以，以后不可以随便推别人，知道吗？”
陆砚白想了想，眨巴着清亮的大眼睛反问道，“就算他们要脱我衣服，我也不能推他们吗？”
“衣服当然不能随便让别人脱，如果别人是无心的，你可以选择原谅他们。如果是有心的，那该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陆时衍看着她小脸上懵懂的表情，轻轻捏了下她肉乎粉嫩的脸蛋，接着道，“你现在不明白也没有关系，以后爸爸每天都会陪着你，慢慢教你。”
“噢，好。”
“时间不早了，你该去洗澡了。”陆时衍从衣橱里替她拿出睡衣，“洗澡前记得把你的小僧袍脱下来，换上这个。这叫睡衣，是睡觉时候穿的。”
这个挺好理解的，陆砚白从他的大手里接过小睡衣抱在怀里，“爸爸，我要去哪里洗澡？”
陆时衍把她领进浴室，给她在浴缸里放满水，又耐心地讲解沐浴液要怎么用。
“爸爸刚才说的这些，你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
“洗澡的时候，把脱下来的衣服放在这里。”
“好。”
等了几秒钟，陆砚白见他还站在浴室里没离开，小眉头不由皱了皱，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着他，嘟了嘟小嘴巴，“师父说，洗澡是跟佛祖进行最坦诚的对话，有旁人在的话，佛祖就不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