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衍悠悠然道，“口说无凭，你得拿出证据。”
没动刀子怎么还能有证据？
难不成要调出他中学时期杀马特造型的照片给他看？
不过顾止汀既然年纪轻轻就能念到医生博士的位置，自然脑子也很好使。
他眼珠转了两转，很快就想到了一个最简单的证明办法。
抬起手，他用力搓揉着自己的脸，把脸任意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手一松开，脸就又恢复了英俊潇洒的原本模样。
顾止汀做完这一切，得意的扬了扬下巴，“看到没有？动过刀子的脸怎么可能经得起大幅度的动作？那肯定得鼻塌嘴歪的！”
陆时衍微微眯起黑眸，徐徐挑唇，“顾医生的表演挺精彩到位，也挺吸引人的。”
说话间，他的视线有意无意扫向旁边几桌。
顾止汀疑惑地转脸，一下子就看到无数举着手机的胳膊。
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很不文雅地爆了一句粗口。
“靠！陆时衍，你阴我呢！”
很明显，他刚才做鬼脸的各种动作，都被临近几桌的客人用手机给记录下来了。
陆时衍优雅地笑了下，薄唇轻挑，连眼角的那颗泪痣都带着几分戏谑，“顾医生，我可没有拿手机拍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