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涞眼角余光往洗手间两边瞟了瞟，表情相当犹豫，“不太好吧，大庭广众之下，做这么亲密的事有伤风化啊！”
“不亲就算了。”陆时衍丝毫没有要为难她的意思。
姜涞听到这里，微微松了一口气，“老板，你真是个好人！”
然而，她刚发完好人卡，就听到某人的嗓音再次幽幽响起，“人善被人欺，所以你现在是在欺负我吗？”
他虚靠在轮椅上，幽邃的黑眸凝视着她，唇角甚至还抿出一道若无似有的弧度。
但是，姜涞却是一个激灵，感受到了他眼神中的警告。
眼珠转了转，她笑得讨好，“老板，要不然这样吧，我去给你买件衬衫先换上？”
说话的同时，她转身就想开溜。
不过脚步还没有迈出去，陆时衍低沉的嗓音不急不徐地响起，“那就一起去，我对你换男装的品味，实在不敢苟同。”
姜涞，“……”
她品味怎么了？怎么了？
男装原本就都长得一样，有什么可挑的啊？
再说了，她之前又不是没给他买过男装，也没见他有多嫌弃啊！
姜涞在心里暗自腹诽了一通，视线瞥过他坐着的轮椅，撇嘴道，“最近的商场离这里也有十多公里，带你去有点儿不方便。”
陆时衍垂眸望着自己的双腿，轻轻笑了下，“怎么，你歧视残疾人？”
这顶帽子扣得实在太大，姜涞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这是关爱残疾人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