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枭对上他兴味的视线，唇角一挑，“我没某些人那么笨。”
他能想到了，佐枭又怎么可能想不到？
既然敢拿这张合同做交易，自然也是有十成的把握。
陆时衍眼风扫过他，轻哼一声，“我也没看出你有多聪明。”
佐枭酷酷掀唇，嗤道，“肯定比你聪明。”
“是吗？”陆时衍眼尾轻扬，那颗泪痣都带着几分玩味，“我可不像那谁谁，聪明得被女人弄进监狱。”
佐枭被他戳到痛处，俊脸上神色顿时沉了，“是啊，你比我好。你连卖身契那种不平等合同都签了，自然比我更懂得审时度势。”
卖身契当然说的就是陆时衍跟慕婉慈签的那份合同。
虽然当初跟慕婉慈做交易的是姜涞，但是后来慕婉慈为了防止生出变故，又另外跟陆时衍签了一份合同。
也就是她今天上午带过来的那一份，只不过合同的签名页被佐枭捡到，就被猜出了所有事情的原委。
陆时衍眉头一拧，突然想到了什么，幽幽笑道，“佐枭，你别忘了你跟我签的也是卖身契。你以为你比我好多少？五十步笑一百步很有意思？”
当初佐枭被关在死亡监狱里，还是陆时衍出面把他捞出来的。
而作为代价，佐枭也跟他签了卖身三年的合同。
这也是为什么佐枭要拿着那一页合同纸威胁他的原因，就是想把那张卖身契的期限缩短。
听完他的话后，佐枭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对啊，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陆时衍笑了下，唇角勾出淡淡的笑弧，短暂的沉默后，徐徐开腔道，“最近这段时间在风警官家里住得愉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