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二人一同给王妃请安,王妃唤了起身,又看了坐,瓜果点心紧接着便摆了上来。
兄长道:“父亲母亲不便进京,他们知晓王妃身子不好也很是牵挂,便让我时常来探望,如今妹妹伺候在王妃身侧,亦是受了王妃许多照拂。”
王妃笑了笑,“你父亲一向不喜京城,他是能不来京城便不来京城。”她又看了我一眼,“清心很是懂事,我与王爷一直无所出本是憾事,如今白捡了一个乖巧的女儿,我们都很欢喜。”
王妃说着眼眸转动,细细打量着我与兄长,“你们二人小时候生的很相像,仿若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如今两人都大了,相貌却是生出了别样来。”
我还未言语,兄长抢先道:“妹妹是女儿家自是长得更加秀丽,倒是我与小时候长得不那般相像了。”
王妃笑了笑,朝兄长道:“听王爷说你欲在京中谋一份差事?”
兄长点头道:“天启如今动荡不安,外敌内患,我既身为男子自是要出一份力。”
“如此也好,清心久居京中,你在京中兄妹二人也有个照应。”
王妃顿了顿又继续道:“我也是当真许久未见过你们的父母,如今见到你们兄妹二人倒当真很想念他们,等再过段时日便让王爷接了你父母来京中住上一段时日。”
我与兄长都点了点头,若是父亲母亲能来京中我便是再欢喜不过的,父亲自从辞官后便甚少来京中,如今我与兄长都留在了京城,他们二人想必也是愿意来的。
王妃的院子里落满了微粉的细碎的紫李花,薄薄的一层细细密密的铺洒,内室里言语不断,春风轻动,扫了紫李枝桠,从枝桠间投下的阳光在地上变换着好看的模样,似给落花着了一张如蝉翼的金衫。
我们与王妃一同用了午膳后才离去,我与兄长并肩走着,我与他道:“兄长为何从未与我提过在封都的事情,那又是何事的事情?”
兄长侧目看向我,“那样危险的事情告诉你做什么,白白让你忧心,而且我如今不也是好好的。”
我假装露出不开心的模样,兄长见我如此连忙软声道:“今后有什么事情一定都与你说。”
我压着笑意,便知晓这一招最管用,用了这么些年效果如初。
我没有将笑容摆出来,只是道:“母亲最疼爱兄长,便是怕你在外面磕了碰了,你在封都做那么危险的事情,母亲怕是担心不已。便说你在外头结交的那些朋友,母亲哪次不是让你离他们远些。”
兄长唇角微绷,“稚儿也有长大的一天,我总要在外面闯一番,从前父亲不让我来京中,更不准我涉入朝堂,如今我既有意留在京中闯荡,今后危险的事情又岂会少。”
闻言我皱了皱眉,迟疑道:“兄长……你欲留在京中的事情你未事先与父亲说?”
兄长脸上露出些不自然的神色,“提了下,父亲说随我。”
我看到兄长耳根动了动,他若撒谎耳根便会动,我拉住他,“你说实话,父亲是不是不准你在京中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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