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小组上到二楼,耳边依然是那诡异的音乐声,音乐越来越急促,似乎要到**。
排除心中的紧张,四组人分成两个方向推进。
然后走在右边最前面的一个匪徒突然脚下一顿,手中扳机扣下。
噗噗枪声打破了和谐的音乐声,所有匪徒立刻向这个位置包围过去。
两组从楼梯左侧那边的通道前进,两组则在先开火的右侧通道散开。
就在他们急速前进时,路克却从博物架上方几个小跳,如同踩着石头过小河的孩童般惬意,就从两方包围中脱身而出。
最后从博物架上掠下的瞬间,念力恰到好处地撑了他脚底一下,泄去身体下落的力道,毫无声息地站在左侧通道内。
他的眼前,就是两小组共十个匪徒的……后脑勺。
路克心中哼哼着节奏,完美契合着播音系统的音乐,脚步如同在冰面上滑过,飘向面前的两个小组。
工艺斧头雪亮的斧刃如同猛兽的獠牙,高高扬起,悄然落下。
两下若有似无的皮肉与骨骼被破开声中,最后面的两名匪徒浑身僵硬,一时间却没有倒下。
路克专门选择他们双脚落地,身体重心最稳定的时机,当然不会让他们立刻扑街。
这两人没有立刻死亡,只是被切断了颈椎神经的他们,还有时间亲眼目睹自己的遇袭过程从前面队友身上看到。
在夜视仪中,一个人影从他们中间飘出,身体略微躬着,两只手拿着斧头?
他前进的动作虽然快,却还踩着音乐的节拍,身体和斧头都在有节奏地晃动着。
这人……居然还在跳舞?
两个进入濒死状态的匪徒心中满是不解:为什么是跳舞?自己到底遇见了个什么人?
就在两人的疑惑与不甘中,他们眼中就见那人影双手斧头骤然一花,又是两个同伴呆立当场。
他们心中恍然:原来,我是这样死的。
伴随着这个念头,就是意识陷入永远的黑暗中。
路克并不在意身后多出的临时围观党,他只是旋转跳跃,甚至能闭着眼挥动双手的斧头。
初级格斗精通这能力不是白给的。
虽然用斧头的机会不多,这对斧头也是刚入手,他但却如同沉浸此道十多年的老手。
这对斧头外观相当漂亮,但却重心不稳,绝不是适合实战的好武器。
但到了他手中,它们就像一对听话的小精灵,跟随在他的舞姿飞舞着。
音乐声和这群人自身前进的些微响动,掩盖了斧头破开皮肉和颈骨的动静。
路克以一种近乎技巧展示的姿态,飘过匪徒的队伍中。
注意力暂时在前方的这两组人就如同一个个背对他的木人桩,手起斧落,一斧一个。
直到走在靠前位置的小组长扭头,习惯性地想看看身后队员跟进情况时,就觉得眼前一花,喉结一凉。
瞪大双眼的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茫然中他的身体被斧头压到了墙边,僵直的他就那样,斜靠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