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果然,对小妹说话,简明扼要是最有效的。
“那我的车呢?”莫梦茗并不拒绝,事实上,她现在的状态也不适合开车。
“就你那小破车,放哪里都不会有人要。”刚说完,莫梦岳再一次意识到自己又踩了地雷。
“莫梦岳!你——说——什——么——”
某人的低气压经过之前在会议室的强烈抑制下,终于被莫梦岳激发了。
此时的莫梦茗完全没有之前在会议室里不沾尘世的高贵,她狂烈地咆哮、跺脚、疯野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似乎忘了自己身处何方。
莫梦岳仿佛习以为常,除了紧紧抱拥她,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直到怀里的美女累了、倦了,最后沉沉地瘫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动。
莫梦岳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整整40分钟,比他预计的要少了20分钟,如果,他不赶来,他不敢想象没有他这个爆发口,莫梦茗会压抑自己到何时,而那个时候,再发泄出来,就不是40分钟这么简短了,也不是咒骂、拉扯那么简单了。
莫梦茗在英国10年,她的高智商让她年纪轻轻就获得人类遗传学的博士学位,但她的人际交往却是一团糟,除了自己的父亲、哥哥,还有一个她称为瑞姨的女人,能够接近她,其他人根本近不了她的身。
不是她美丽的小脸上写着“生人勿进”四个字,而是她的情绪病。
一个困在自己的牢笼里,因为某一句无关痛痒的话,随时会自残的天才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