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学艺三年,不堪精通!”
衣长歌低着头,看似柔弱,却也有些倔强。
“怎会不堪?”姬婉君勾起笑道:“那苏州君来水榭的领舞牌头,可不是一句不堪就能盖的住的!”
未了,他不忘慢悠悠的道:“衣小姐莫要妄自菲薄!”
衣长歌在脑海中思考,从之前的信件已经原主怨念中寻找一些信息,却也是和他说的契合七八。
“毕竟人外有人差,长歌也不敢造次!”
“衣小姐昨日拔得头筹,本王可记得!”夜长央突然开口,道:“莫不是让本王失望?”
“不敢!”衣长歌硬着头皮。
若是其他人要求她出舞,她大可拒绝,但是夜长央不同,这可是女皇都忌惮的人。终归是一句话:权利可是比道理有用。
“如此,我等可有幸观赏一番了。”夜寒归笑着望了一眼夜长央。
“寒王谬赞了。”衣长歌低着头,回忆那股怨念之中的记忆,脑海中闪过一些舞步,却是支离破碎,而对于原主的母亲以及家族之事的记忆却很清晰。
显然,苏州君来水榭领舞牌头的那段记忆,是原主最不愿记起的时光,所以在她死的时候,怨念选择性的遗忘了。
衣长歌低头思索,那一缕墨发轻垂,红衣之上的白色毛绒边,映得她肤色极白,更衬得几分红颜傲骨。此时的她,看上去傲然凌人,瞬间让宝泰宝康等三位公主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