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衣长歌心思细腻,很多疑!我们直接和她说实话,她都不相信!”燕儿有些气馁,她们之前说的可都是实话,可是还是被她看出了什么。
“这么说来,她确实有几分心机了?”俞三生笑了笑,全然没有白天的妖娆之色,素色的莲花锦缎长衣下,更添了几分稳重。
“她让大人你,有话直说!”阿飞低着头道。
“哈哈,有话直说!”俞三生爽朗一笑“真是有趣!”
“那我们。。。?”
“你们回去歇息吧,明日不用去衣府!”说完,他顺便提点两人道:“她有本事自保!“
“是,大人!”两人退下之后,皆对衣长歌的印象加深不少。
要知道,能被俞三生这样夸奖的人,确实不多。
而衣长歌正是其中一个。
俞三生敲了敲一旁的花瓶,后座位的暗格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条红色长穗子,手工精致,却有些老旧。
他低低的看了一眼,嘴里默默念叨着什么。
。。。
一夜无眠。
衣长歌全身被香汗浸湿,额发下的水珠滴落,眼中一片平静,视乎她已经能够接受得了这些痛楚。每月的月圆,月亏之夜,总是充满痛楚,而且每隔半年就往前提前一天,直到七年半之后。
或许之后,她就会死!
她一起身,沐浴后,穿上一件素色长袄,长发直达腰间。
“小姐,刚刚来了几位客人,正在前院。”巧儿摸着她的长发,有些爱不释手“老爷正在接待他们。”
她神情不变,待到巧儿将最后一缕长发梳至发尾。
“真是重诺言!”
这句话嘲讽意味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