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让他们教自己，已经是不可能，这也成了她一生的缺憾。
“小姐。。。巧儿我。。。”巧儿跪在地上，将头埋得很深。
“嗯，何事？”衣长歌自然知道巧儿一整夜都都在房间内，辗转反侧，恐怕是彻夜难眠。
“巧儿想过了，不管小姐做什么，巧儿都只忠心于小姐。”
衣长歌一边听着她的话，一边翻着书本，她现在几乎可以一心二用了。
见衣长歌并不答复她，巧儿心里很是着急，这是她考虑一晚上才想出来的话。
“小姐。。。”巧儿又唤了她一声，坦白道：“奴婢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这也算是她表忠心了。
衣长歌浅笑，她自然知道巧儿没有告诉别人，不然巧儿恐怕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因为她能想出上千条计谋让一个丫鬟悄无声息的死去。
“若是上了我这条船，就下不去了。”衣长歌放下书本道：“除非是死！”
“你真的愿意？”
她并不是想试探她，因为她昨夜已经试探过了。她只是想给巧儿这个丫头一个机会，让她以后不要后悔。当然，若是现在巧儿后悔，那么衣长歌自然也会杀了她。
巧儿咬咬牙道：巧儿不后悔！”她要后悔，昨晚早就去告官了，也就没有今天这一场了。
“好！”衣长歌很满意，道：“以后，在外人面前你照顾我，没外人时，你可以随意走动，替我打听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