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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乞讨声不绝于耳。
想想都觉得反差极大,像衣府只是个五品官员府邸,里面的夫人小姐们生活的奢靡,再看看流民,连饭都没得吃。
不过她在衣府的待遇就不是很好,这一点她也不在意,第一,她并不是真正的衣府小姐,第二,她只是想借这个身份查明真相报仇。
衣长歌突然在一个角落停下,看到一个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驼背老人,花白的头发,衣服破败不堪,却并不跟着乞丐们叫喊。
衣长歌将身上仅剩的六枚铜板放在他碗里,然后离开,现在她在衣府住,自然不用担心吃住问题。
虽然吃住不如在水雾村好,但是也比在外流浪时好一些。
而且,她觉得。
这个老人真的很像她的爷爷,那样严肃,小时候,她不想学药理,爷爷气的拿戒尺打她的手板,手肿了几天才消掉。
只是现在想起来,却觉得很心酸。
现在她都没有机会再跟着爷爷学药理了,这恐怕是她一生的遗憾。
衣长歌失落的走到烟雨巷子内,看着一处大门上面没有牌匾,她轻轻敲着着门。
“哪位?”一个老伯开了门,上下打量着她。
“请问这里有没有姓施的太医?”
老伯摇头,道:“姑娘,这里没有,你是从外地过来的吧?”
衣长歌点头,黯然道:“从老家过来投奔亲戚。”
“这个屋子我家谭老爷买了八九年了。”
“那可知之前的主人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