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李父推开了李军志
“你们早点回去吧!”李父说完这话深深地凝望了一眼李军志,转身离开。
“爸~!!!”李军志声嘶力竭的吼叫,心里满是痛苦。
女孩走过去,将李军志搂在怀里,轻抚着哭的像孩子一样的李军志的头。
李父离开的背影不停的在颤抖,肩膀一直在抖动,但他一直没有回头。
疯子屠夫一直在沉默,看着李父的背影渐走渐远,不再犹豫,起身追了过去。
………
村庄还是那个村庄。
稻田里的水稻随风摇摆,纤腰轻抖,似在轻舞…
“娘~!!娘~!!!呜呜呜~”
一行人开着车,李军志在车上神情呆滞。女孩披着宽大的警服,长发随风飞舞,不时飘在李军志脸上,女孩挎着李军志的臂弯;紧靠着李军志,脸上都是担心。
车还没到刘队长家门口呢,就听到里面传来这么一阵声音。刘队长心里惊奇,率先下车,朝里面跑去。
李军志下车后依然面无表情,在女孩的搀扶下向里面走。刚到门口,队长又呼哧呼哧地跑了过来,来到李军志身前。
“乐乐,……”刘队长欲言又止,犹豫一下还是说道:
“你奶奶她…”
李军志听到奶奶,呆滞的神情有了反应,扭头望着刘队长,声音嘶哑,问道:
“我奶奶,我奶奶怎么了?”
刘队长哀然一叹,“你去里面看看吧!”
李军志看到刘队长的神情,心里一突,把手从女孩的怀里抽了出来,朝里面跑去。
一进屋就愣了!他看到了一个不该看到的人,
“四叔,你怎么在这儿?你跪着干嘛?”
“我,我…奶奶呢?”李军志说着,好像已经想到了什么,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
四叔没有抬头,跪在地上,嘴唇蠕动,满脸泪痕,没有说话,看着床。
李军志身体不住颤抖,步履艰难的挪向床的位置,看清床上的情景时,一屁股坐在地上。
奶奶也走了...
走的很安详,笑的很开心,像个孩子,手里捧着自己做好的寿鞋。
后来的事情李军志就不记得了。他只知道自己没哭,因为他的眼泪已经哭干了,已经哭不出来了。
他的记忆里还有的就是四叔哭得喉咙沙哑无声,眼睛红肿的样子。
隐约好像四叔在知道父亲离去的时候,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