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的瞪着白言君,方才的同情,方才所该有的同情与心疼,在这一瞬间全部消失殆尽,她咬牙切齿,恨不得当场将他撕碎两半:“走,我们回家,回家。”
火炎君轻声一笑,一手已是环着她:“小主人莫怕,臭蛇那一掌就跟挠痒痒一样,奴家一点也不疼。”
只是怎么能不疼呢,白言君有多恨,手上的力度就有多大,掌风就有多迅速,那一掌打在他身上,瞬时便窜上了他的五脏六腑,依照他的本事,他能躲开,更能拉着小主人一起躲开,可是他没有,就傻傻的把小主人拉在后面挨那一掌,让林月亲眼看着他承受这一掌,他说过,他是有私心的,很大的私心。
“不——”看着他们真的转身就要走,白言君一时情急,又是一口血喷出,他努力的爬动着身子,可是无论如何都抓不上他,林月在他的视线里渐渐的消失,越来越远。
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有多恨她,就有多爱她,他有多想杀她,就有多希望想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每当看到,想到他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嫉妒的想要发疯,嫉妒的都快要爆炸了。
这本来就是他的雌性,他白言君的女人,是他先找到的她,是她先认识的他,凭什么,凭什么到了最后,本该是他的雌性却成了别人的。
“白言君,到了现在,你还看不明白吗,你有多么迫切的得到那个贱人,只会让她更加的忌惮你,害怕你,那个男人的本事比你强多了!”罗莉丝出声冷笑,吐了一口血,捂着满身的伤口,估计是最后才想到,她这一身的伤痕累累,无论捂哪一个,都是捂不尽的,该往外流的血,还是会流的,她干脆也将双手垂在地上,学着白言君,无力的将手垂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那个男人懂得怎么让那个贱人心疼,而你在那个贱人的眼里所表现的,就是如何的想要杀她,想要制她于死地。”
至于他出手打伤火炎君,火炎君这个瑕疵必报的男人,竟能那么宽宏大量的不与他计较,还不是因为他的身边有林月,如果没有林月,他别说动他,连他的一根毛发他都没有那个资格动,他就是在林月的面前装大度,装同情。
可是白言君呢,想想他!
罗莉丝忽然仰头大笑起来,眼泪夹杂着额头上被疼出来的冷汗,还有血水,相继从额头上流下来,冷冷的看着他:“白言君,我得不到你,你也休想得到她!。”
她痛苦,他也要一起受着!。
“我杀了你!”
“杀?”罗莉丝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眼前的男人确实不是在说假,他冰冷的话一落,他满身血痕的身子已经朝她扑了过来,有力而冰冷刺骨的大手握上她的脖子。
霎时,罗莉丝连喘息都觉得是那么的困难,那么的困难的令人窒息。
她面不改色,面对他时,脸上甚至没有带一点一丝的畏惧。杀她,他敢吗?
她虽不是王,身份不及他,但是她在部落里的地位举足轻重,更何况她与长老的关系,没有人不知道,白言君除非是不想当这个王了!。
果然,她挑衅的视线对着他,男人握在她脖子上的那只头,突然的,缓缓的,无力的松了松,最终做的,却是无力的垂下,他狠狠的咬牙。
罗莉丝看到他此举也是更加的得意:“白言君,你只爱你自己。”
只爱他自己?。
他爱他的王者身份,他爱他的高人一等,他爱他的为所欲为。罗莉丝没有说错。
“醒醒吧,你要是还想当你的王,就娶我,稳固你的地位,你要是还在想那个贱人,相信我,你很快就会从王者的这个高位上滚下去!那个贱人,她配不上你!能配得上你的雌性只有我一个!。”罗莉丝爱慕的抚上他那张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的脸,她以为她的话起了作用,她眉梢扬起一抹得意是光辉,正打算将唇瓣给凑上去,也不知白言君哪来的力气,竟反手将她的那只手给“咔嚓——”一声握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