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亲爱的你听我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尼玛的阿狗啊!叫老子狗哥!”她不管不顾的一脚将如花踹出三米远,提起太监服就朝里殿的那抹白追赶了过去:“慕容公子,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啊!你听奴才解释啊!。”
大腿被如花死缠烂打的抱上,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你个死阿狗,我差点以为你死了,你不知道,我听说你被古公公打了,我有多害怕,你可不能有事啊,呜呜,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啊!!!你还说!!”
夏言气得七窍生烟,在一众惊悚的目光下,狠狠的拽着她的头发扔在地上,又是打又是踹,又是挠又是掐的!!
“老子的一世英名都被你给毁了!!”她是太监啊!太监!她鸡鸡都没有,特么的,他才不和宫女对食,这在宫里是忌讳!是忌讳啊!稍有不慎,命都没了!死如花,烂如花,脑袋有泡!。
不是说送到别的宫去任职,特么的这都过去了一天了,咋还在这。
打的累了,骂的累了,她骑在她的身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如花瞪大了眼,眼珠子往上翻,口吐白沫。
对上六双瞪的老大的眼珠子,她气的叫嚣:“眼瞎啊!还在那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扔其它宫去!!”
“是是是是狗哥”
她一路狂追,发挥百米冲刺,终于在最里面的宫殿,找到了慕容冲的影子,他趁自己追来的这一段时间,又换了一件清一色冰蓝色的上好绸缎水罗衣,绣着雅致花纹的雪白边,姿态闲雅,若余孤瘦雪霜姿,瞳仁灵动,水晶珠一样吸引人。
他相貌美到世上词汇难容。
除了他,阿房宫又加入了一个来来回回不停被牵动的主人,清河。
她刚哭过,眼角还有泪,此刻正端着一碗黑色的苦药,强忍着泪,往嘴里送。
清河公主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下巴尖尖的,一看就都是骨头,不像她的饱满,软软的,摸起来舒服。
“奴才参见清河公主。”
药是苦到极致的,清河秀美的眉头蹙了一下,空空的药碗由身边婢女接过,她转过头看她,那双眸子清明的好像是一望无际的清泉,在夏言的眼里,清澈极了。
她做了个虚扶的手势:“起来吧。”
“就是你说服皇上,许我们姐弟二人再次住到一起的,按理说,我该欠你个人情才是。但是”“阿姐既然吃了药,就该好好休息一下,这样才会好的快。”
边上的慕容冲淡淡的出声打断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他微微伸了伸手。
夏言眼尖的跑过去双手搀着。
“冲儿,你”
“我想去外面看看,阿姐先休息吧,冲儿告退。”
“脸还疼吗?”
出了阿房宫,一直沉默的慕容冲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夏言连着搀扶他的手都抖了一抖,颤巍巍道:“多谢慕容公子担心,奴才被古公公赏了药,已经不疼了。”
“古安是陛下身边的红人,以后你还是不要因为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再去冲撞他了。”古安的手段他是知道的,这次仅是个例外,下次,或许她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慕容公子是奴才的主子,怎么能是外人,奴才为主子分担烦恼是理所当然的事。”
“真的吗?”
迎上他那双有了些人味色彩的眸子,里面似是闪过万千种好看的奇异光亮,顿时在夏言的眼里,世间的万物,都比不上他来的举足轻重。
慕容冲可真是美啊,他的美到达了一种境界,一种人间难寻的境界。
他的唇瓣似乎是轻轻的撕扯了一下:“你和他们不一样。”
至于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出来,阿房宫之前有很多的下人,但是他们每一个都在看他们的笑话,每次被苻坚强迫后,无论是殿内,还是殿外,他们都在议论他们,嘲笑他们,嗤笑他们。
有时候,当着他们的面,他们还敢故意刁难他们,他记得,那是在他们很小的时候。
直到后来,慢慢的长大,他和阿姐忍辱负重,随之而来的还有苻坚的宠幸,或许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那个从小便被他掳回来,有着几分姿色的西燕遗孤,长大后,出落的竟会比他后宫的那些绝美后妃还要出众美貌。
他来阿房宫的次数越来越多,他们的赏赐也就越来越多,阿姐仗着在苻坚的心里有了几分的在意,曾经那些欺辱他们,侮辱过他们的婢女和太监,全部被她以极端的手法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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