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血痕却是先一步的将她的脑袋强行的按到自己的怀里,强行的搂着她,地面悬空,去了别的地方。
“你杀了他。”询问转为肯定。
林月在他的怀里做着挣扎。
狐血痕明知道她挣扎不过,手上的力度很松,如一只跳梁小丑一样,看着她在自己的怀里胡乱的折腾,乱动,却离不开他的束缚半分。
良久之后,像是折腾的累了,没了力气。
见她有所消停,狐无痕透过头皮瞟了瞟她,凉凉开口:“自身难保,还有闲心去管别人。”
“什么叫自身难保?我和你熟悉吗?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好吗?”如果说认识,那就是他“狠心”的抢了那天晚上她饿的半死的两个山鸡和玉米,并且还把她好不容易,千辛万苦烤好的红薯给扔进了火堆里,烧成了黑炭!。
别说认识他了,就算认识她对他也提不起半分的好感,要不是刚才他救了自己,她早就大喊大叫了,她就不信她一直叫,他不烦!。
任迟是死是活,林月一点也不担心,这样的男人死了活该,不是这样的男人,而是这样的人!她对这种不分青红皂白,仗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受了欺负,是理智是虚假都分不清,有什么值得好同情的。
她唯一在意的就是:“任迟怎么说也是这个花果城里的王,你就这么杀了他,就不怕长老他们调查起来?”
“夜冰微走的时候,只有你和他在一起,管我什么事?”狐血痕视线凉凉。
林月瞪了他半晌,总算明白了,他那句自身难保,往深了想的具体含义。
“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她一时气的含糊不清,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