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毫无保留的爱一个女人,会因为她一时气愤,生气到极致的话而选择认命的听从。
她也一直认为,所谓的感情,真正的感情,不在乎初认识那会,初相识那会,然后是在初结识那会,所有的感情都不外乎如此罢了。
什么山誓海盟,什么此生非君不嫁等等的宣言和誓言,都不过是在没有腻歪之前。
她怔怔的走到他的身前,宽大的叶子遮住他头顶不停往下低落的雨点。
男人是沉默的,也是虚弱的,任他的体质再好,也断不可能在这种天气下,还能维持好这么好的体质。
感觉到头顶上的雨势减小,白远淡淡的抬起头,一张脸苍白无光,一双眼,也是木纳的很。
林月再一次的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失望,来源于她不是她的失望吗?
“她根本就不喜欢你!”林月张嘴,结果张了半天,原本是打算劝他的话,到了此时,却是这几个字。
是啊,她身边的雄性那么多,比他帅气比他英俊的雄性数不胜数,现在又下着这么大的雨,不知道她早腻歪在哪一个雄性的温柔乡里,哪里顾得上他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