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餐，离开餐厅，季寒卿问他，“接下来想去哪？”
“如果你不逛了，那我想回去了。”席冰澈直接说。
“那就回去。”季寒卿回他，而后推着他往电梯去。
到了停车场，坐上车，季寒卿并没有马上开车。
他靠着坐椅，没有转头去看身边的人。
车内的气氛就这么安静着，席冰澈不明白季寒卿为什么还不开车。
但他没开口问，或许他心里是有点知道的。
半晌，季寒卿才开口。
“如果你不想跟我回去。”他说到这停了一下，而后才继续说，“你可以现在说。”
席冰澈听了，没反应。
过了一会，他才转头去看季寒卿。
季寒卿没看他，所以他只能看到季寒卿的侧脸。
他看不到季寒卿的表情，甚至听不出季寒卿刚刚说话的语气。
“你可以送我回家。”他说的同时，也转开了视线。
没看到在他说完的同时，季寒卿转头看了过来。
他很平静也很冷静，至少表面是这样，季寒卿却不知道他内心是不是。
“好。”季寒卿只应了一句，而后开车。
一路沉默，谁也没说话。
车速并不快，但慢慢还是到了席冰澈的家。
车子停下，季寒卿没下车，席冰澈也没动。
气氛持续安静着，谁也没说话。
最后，是席冰澈开口的。
“我下车了。”他说完，也伸手推开了车门。
“你先坐着。”季寒卿说了一句，就下车了。
他过去拿轮椅过来，而后扶席冰澈下车。
钥匙仍是放在花盆下，季寒卿拿着钥匙开了门，而后推席冰澈进去。
有些日子没住，布了些灰尘了，也有了味道，因为门窗都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