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到的。”季寒卿这么说。
“被针对了？”季少御问得直接，两兄弟，不需要拐弯抹角的。
“看得出来？”季寒卿问。
而季少御听着这一句，知道自己猜了，因为哥完全没否认。
“还是挺明显的。”他说，而后问，“是谁？”
季寒卿没马答，他看着少御，在想是不是要说。
以少御和慕然白过去十年的交情，少御相对要了解慕然白，所以告诉少御，他想是有利的。
可慕然白这个人让人猜不透，也不好应付，他不太想把少御扯进来。
“你这么看着我，让我觉得好像和我有关。”季少御本意是有点玩笑的意思，但在他说完，看到哥的反应后，顿时微拧了眉，“真的和我有关？”
季寒卿想了想，觉得告诉少御也没什么不好，虽然少御已经和慕然白关系闹僵了，但不表示两人不会再有交集。
让少御知道一些，这样少御至少会知道要防着慕然白，避免哪天不小心吃亏了。
“你觉得会是谁？”他没直接说，而是想让少御猜一下。
其实身为季氏的总裁，商业的对手并不少，工作也会得罪一些人，因此找麻烦或针对的肯定有，一时要他在其挑出一个来，确实有难度。
但如果只是工作的对手，他想哥会很直接说出来，根本没必要让他猜，所以基本可以排除这个可能。
那么，最大可能是私人恩怨。
不过季少御私下结仇的可能性并不大，性格的缘故，他不喜欢出去玩，朋友都不多。
所以他只想到了一个人。
“慕然白？”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