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你很久了，我敢保证，只要你投一个眼神过去，今晚她就是你的。”
“有兴趣你可以去搭讪。”季少御回他。
“我暂时可不想招惹任何一个女人。”慕然白叹道，“没办法，心理阴影。”
季少御终于转头看他，“你会有？”
慕然白挑挑眉，理所当然的，“我是人好吧。”
季少御看着他，没说话。
“干嘛？”慕然白冲他问。
季少御还是不说话，就只是看着他。
被那双完全看不出情绪的眼睛盯着，慕然白挑了挑嘴角，眼里含笑，“怎么？突然看上我了？”
“你喜欢女人吧？”季少御就这么看着慕然白问，他其实没有把黎英姿的话当真，也没觉得然白会对他有意，但确定一下似乎没坏处。
慕然白把眉挑得更高了，笑得几分暧昧的，“还真看上我了？不过如果是你的话，我会考虑改变一下我的性向，毕竟你长这么俊，又有身份，跟你的话，一辈子不用愁。”
季少御又不说话了，依旧只是看着他。
渐渐慕然白的笑容挂不住了，尽管他面前的季少御只是用非常平淡的眼神看他，但也因为过于专注的注视，令他觉得似乎有几分认真。
很少，少御会这么认真的。
“开玩笑的，你以前不是不当真？干嘛突然这么较真？”
“你喜欢谁都好，包括男人。”季少御开口，转开了视线，而后才继续说，“只要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