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这个时间点儿,陆明澈应该在他的办公室跟西西一起吃午餐才对。
可他却偏偏避开了西西来见自己。
莫非…
夏若城眼神闪躲,一直在逃避着他的眼睛。
不过很快,男人就恢复了往日的淡然,把门打开,给陆明澈拿了拖鞋,他则是到厨房去给他泡茶。
“喝什么?还是老样子么?”
“不过,我这里可没什么好茶叶,你喜欢的龙井和毛尖都没有,只有茉莉花茶。”
陆明澈换了鞋走进来,把资料往桌上一放,“若城,不用麻烦了,我不喝茶。”
“今天之所以背着西西来找你,就是想搞清楚几件事。”
“你还是过来坐吧。”
夏若城淡淡的点了一下头,随即便又重新往回走,在桌前坐了下来。
陆明澈立刻把那些资料都推到了他跟前。
“若城,别跟我说这些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很快,他就在他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幽深如炬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生怕错过他脸上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夏若城的手指很白。
因为身体不好的原因,他的手近乎呈透明状,毛细血管透过那层白的近乎透明的皮肤看的清清楚楚。
白纸黑字,再加上他莹白如玉的手,这便是一副画。
他一边翻看着那些资料,一边轻笑。
“阿澈啊,这可是你们法医内部的资料,你拿来给我看做什么?!”
“不怕泄秘啊?”
于夏若城来说,高手对弈就是这样,你越是淡定从空,对方不容易找到你的破绽。
因此,他一直极力保持着镇定。
只是偶尔轻咳几声。
“若城,你觉得我怕你知道这么些?”陆明澈眼睛紧紧盯着他的眼,好似要望进他的内心深处去一般。
这个好友,在某种意义上他当哥哥一般看待的人,怎么变成了这样?
“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我是不会来这里找你的!”
陆明澈这人,做事一向严谨。
大概是因为从事法医工作的缘故,他对所有事情都是要见到真凭实据才会下结论。
这会儿,他既然这么说,自然有他的道理。
男人黑沉沉的眸子里尽是冰凉,就这么望着温润如玉的男人,“要证据么?”
说着,他把昨天晚上从夏若城这里拿走的药一瓶瓶拿出来。
然后又一瓶瓶打开。
其实,早在看到夏若城吃的那些药的时候,他就猜到了几分。
先前,他就推断出凶手要么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未成年孩童,再不就是丧失了劳动能力的老人,又或者是重病患者。
如果凶手的力气足够大,何至于要用到这丙泊酚?
他一直怀疑着,不敢确定。
直到…
他拿走了夏若城吃的那些药。
“若城,这里头的药都被换掉了,不是止咳镇痛的药,都是丙泊酚。”
说完之后,他又拿出照片来,两根手指压住,推到他跟前。
“若城,你知道什么样的人才会用丙泊酚来麻醉对手吗?是没有体力的重症病人!”
“起先的时候,我就怀疑过你,但是…以我对你的了解,我觉得你不是那样的人,哪怕你再冲动,心里再有恨,也不会去杀人,可你为什么?”
理论上来说,第一名至今身份不明的男性死者,和昨天发现的这名女性死者,身上都有被注射器扎过的痕迹,杀死他们的凶手应该是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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