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我最讨厌的就是体能课!
我希望这门课程能够尽快的取缔!
尽快!
或许是以毒攻毒,体能课结束之后,我竟然意外地发现自己酸疼不已的胳膊好了许多,连带着腰也舒展了。
其实身体上的折磨还可以忍受,最难忍受的就是伏田的耳膜袭击,就像一千只蜜蜂一直在你耳边嗡嗡来嗡嗡去,让人心烦议论,恨不得立刻和他同归于尽。
我们拖着饱受摧残的身躯回到了教室,静静等待着下一节课的到来。
对待即将到来的英语课,付美丽和薄荷开始了有趣的探讨,“我打赌肯定是位老伯伯来上课!”
“不不不,说不定是位老奶奶。”
两个人说得热火朝天,上课的钟声响了。
一个撑着黑伞的身影徐徐走入了教室,和其他老师的中式长衫不同,他穿着一套风姿笔挺的欧洲中世纪礼服,每一刻纽扣都金光闪闪,让人误以为我们在出席一场有趣的假面舞会。
他缓缓收起了伞。
一头浅金色的卷发像是海浪一般柔软地铺陈开来,洁白如玉的面容上一双比星空还有深邃的紫色双眸仿佛蕴含着无数魔力,让人对上他的视线后就不忍离开。比雕像还要挺拔的鼻梁下是一张比花瓣还要柔软的嘴唇。
这老师的颜值已经超越了一切,本来枯燥乏味的英语课因为他的出现,忽然一片生机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