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结果,她弄巧成拙了,一触碰到她的肚皮,贺煜从怔愣中回神,不由分说地甩开她的手,脚下的皮鞋再次提起。</p>
凌语芊锲而不舍,继续去追,继续拉住他的手,急声道,“贺煜,你到底怎么了呢,能不能让我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无端端变成这样,你以前都不是这样的,人家怀孕了,有了你的小宝宝,你却这样对人家,我很生气,很难过,甚至,我讨厌你的知道不!”</p>
她先是佯装生气,对他发火,希望他能像之前那样,害怕了,然后哄她,可惜,她一次又一次地失望,而且,更加不解和难受,继续问出目前唯一想到的可能性,“是不是因为昨晚我抗拒你,不让你继续?但我跟你说了呀,我们再忍忍,等过了头三个月就行了,我们只需再等40天,40天而已哦!或者,你实在忍不住的话,我……我用嘴!”</p>
她忍住羞愧和无地自容,只为了讨回他的欢心,然而,在他看来,却是为诱惑他不惜如此作贱!</p>
果然是个小**!</p>
贺煜俊脸一沉,在心中暗暗冷哼,寒冰般的鹰眸,轻蔑而鄙夷地睥睨着她,口是心非地讽刺出声,“我想要爽,大把女人等着供我上,所以,别把你看得那么重要,别太高估你自己!多的是女人,她们技术,比你强!”</p>
凌语芊即时如遭五雷轰顶,面色刷地惨白了一片,全身血液凝固,一切所有能动的,也都停止了运转,只剩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得倏大,除了难以置信,更多的是悲痛。</p>
贺煜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p>
这次,凌语芊不再去追,也没呐喊,只是呆呆地望着他渐渐远去,看着他一点一点地消失于自己的视线之外,委屈伤痛的泪顿时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连窜一连窜地滚落,连绵不绝,深深没入了脚下的草地中。</p>
贺煜,你坏蛋,你太可恶了,竟然这样伤我,你怎么可以在我面前说这些话,怎么可以!</p>
伤悲的泪,不止狂流,凌语芊几乎肝肠寸断。</p>
突然,背后响起了一声幸灾乐祸的嘲讽,“不见棺材不落泪,如今看来,你是见到棺材了!”</p>
是季淑芬!</p>
凌语芊身体又是轻轻一颤,下一秒,季淑芬已经来到她的面前,尽管视线被泪水模糊了,可她依然清晰看到季淑芬那得意洋洋的嘴脸是何等可恶。</p>
“自古以来邪不能胜正,你这朵邪花,也休想指染了我们贺家,阿煜他慢慢清醒过来了,你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季淑芬声色俱厉,继续侮辱。</p>
凌语芊悲愤之余,同时也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季淑芬并没听到自己刚才与贺煜的对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