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定下了这两点,具体的方法,就要靠大家思索发挥。
魏新源道:“老板,我们先要弄清楚。阻挠我们进入这两个省,到底是出自哪一方面的主意。是当地领导的想法?还是当地同行心生嫉妒?抑或是我们竞争对手,比如说沙斯公司从中搞鬼?”
韩依依道:“我赞成魏总的说法。只有先弄清楚情势,我们才能对症下药。”
古田道:“我们可以采用排除法。首先,我觉得,当地领导不可能有这种奇葩的想法。他们也没有时间顾及这些小事。”
杨飞道:“古总说得对,这一条,可以排除在外。”
魏新源道:“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当地同行心生嫉妒,二是沙斯公司在耍诡计。”
韩依依道:“其实,我们根本就不需要弄清楚到底是谁在搞鬼,我们只要和当地领导谈妥了,对方不限制我们的产品进入,那就完事了。不管是谁在耍诡计,都于事无补。”
杨飞道:“嗯,快刀斩乱麻,这也是最快速的办法。”
魏新源道:“如果真的是本地同行嫉妒我们,怪我们挤走了他们的生意,所以下面的政府打报告到省里,然后才有这样的政策出来呢?我们要怎么应付?”
韩依依道:“现在是市场经济,适者生存。”
魏新源笑道:“我说句实话吧。一个省,如果本地只有一、两家小型日化工厂,他们生产的产品,在本省畅销,哪怕在外省完全没有份额,也能生存下去。我说的情况,在以前是普遍存在的。对这种现象,老板肯定也不陌生。”
杨飞点头道:“我知道,我以前工作的南化厂,主要供应南方省内的日化物资,只靠这一省的消费能力,南化厂也能活得很滋润。”
魏新源道:“我们集团之所以崛起,就是占了市场经济的便宜,商品销往全国,甚至是全球各国。我们形成了规模生产,再加上质优价廉,很快就站稳了脚跟,打开了市场。但是,我们的成功,其实是建立在其它工厂的痛苦之上的。”
杨飞笑道:“南化厂、活力厂,就是被我们吞并的。其它大大小小的日化工厂,或被我们吞并,或被我们挤死,不知道有多少了!”
魏新源道:“这就是一将功成万骨枯。国内的整体消费能力是有限的,大盘子只有这么大,我们占据的份额越多,其它产品的份额就越少了。”
韩依依道:“我明白魏总的意思,你是说,如果这两省排斥我们进入,那当地的日化企业还能苟活?”
魏新源道:“对。这就是我担心的地方。如果两省真的要保护当地企业呢?我们如何应对?除非我们能在他们省里投资建厂,缴纳相同或者更多的税收,才能打动他们。”
韩依依道:“可是,除了我们的品牌,就没有其它品牌进入这两省了吗?难不成,这两省要把自己当成孤岛?我觉得这不实际。”
杨飞沉吟道:“韩总分析的有道理。能当领导的人,胸怀和眼光,都非同一般,眼光不可能这么短浅。”
韩依依道:“经过这番分析,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我们的竞争对手在搞鬼!而且极有可能是沙斯公司。”
大家也都赞成这个分析结果。
杨飞道:“知道谁是敌人,我们就好办了。”
古田愤愤的道:“沙斯公司这么做,简直太过分了!有本事就公平竞争,耍这么一出,算什么本事!”
杨飞笑道:“人家能把我们赶出来,这就是本事。”
古田道:“那我们也想办法,把他们赶出去!”
杨飞摆了摆手,道:“没有这个必要。一个产品,一家公司,能不能生存,应该交给市场去选择。不能适应市场的,自然而然就会消失。我们有这个时间和精力,还不如提升自我,强大自我!”
大家都说:“老板说得好!”
杨飞微微一笑,对此行充满了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