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么？”
“聊你啊。”
“我？”陈若玲喝了一口酒，摇了摇头，“我有什么好聊的？”
“这些日子，你去哪里了？”
“在家里。”
“换手机了？”
“没换，只是关了机，不想用手机。”
“为什么？”
“因为一天到晚，它也不会响。”
“……”
杨飞苦笑一声。
陈若玲定定的望着他，嘴角露出一丝迷人的微笑：“你是不是想我了？老实说。”
“是。我不欺心。”
“听说你当爹了？”
“是啊。”
“是个女儿？”
“嗯。我喜欢女儿。”
“准备结婚了吗？”
“年底吧。”
“恭喜！”
她说着，仰起脖子，咕噜、咕噜的将剩下的半瓶酒全部倒进了喉咙。
杨飞没有阻拦。
她说过了，今天让她疯狂一个晚上。
迪斯科的音乐响起来。
舞台上的DJ主持，卖力的煽动场下的顾客跟着他一起摇摆。
“跳舞吧！”陈若玲拉起杨飞的手，起身来到舞台下面，跟着一群人扭动身子。
杨飞实在不习惯这种扭动，甚至很排斥，觉得自己不是疯子，反倒像个傻子了。
“我们走吧？”杨飞问她。
“再玩会。”陈若玲道，“还早呢！”
杨飞只得陪着她。
每个人都有另一面。
杨飞今天见识到的，就是陈若玲的另一面。
原来，她疯狂起来，跳舞是这样的好看！
“你会跳舞啊？”
“嗯，从小就学的，能不会吗？天底下的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女儿能歌善舞吧？”
“从来没听你说起过。”
“你也没问过我。”
“那怎么不见你表演过。”
“我又不靠这个混饭吃。早就学得厌倦了！就像你中学时期的政治书，哪怕你次次考一百分，你毕业后还会捡起来看一眼吗？”
“……”
陈若玲的舞，的确跳得好看，或者说“扭”得好看更合适一些。
周围的男性，连台上的舞女都不看了，齐刷刷朝陈若玲投来狼一般的目光。
杨飞轻咳一声，有意识的护着她，不让她被别的男人揩了油去。
总有些胆大的男人，或者自以为足够有钱，或者觉得自己天下第一帅，走到哪里都爱招惹女人。
这不，就有两个男子过来跟陈若玲打招呼了。
“嗨！美女！我叫托尼！”
“美女，我叫杰克！”
“滚！”陈若玲嫌恶的挥了挥手，“假洋鬼子，别来恶心我！”
杨飞听了，忍俊不住，哈哈大笑。
“喂，小子，你笑什么？很好笑吗？”两个假洋鬼子不好对心仪的女人动粗，便朝杨飞吼道。
杨飞淡淡的道：“很好笑啊！你们真的挺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