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小山红着眼,瞪这个傻子。
虎娇没理她,把唐芜的冲锋衣完全脱下来,白皙纤美的后背也露了出来,身上肩头和后背的紫红色痕迹,怎么看都说不出的恐怖。
“唐姐,我给你擦点药酒去淤青,你要痛就忍着点。”
唐芜咬着唇,点头。
虎娇手劲大,拿起药酒涂抹手心,然后覆上唐芜的后背,力道尽量控制的温柔一些,却让唐芜还是忍不住的闷吭出声了。
“要命的!”唐芜憋着没有掉眼泪,低低的咒了声。
助理小山在旁边看的很揪心,让虎娇都不忍下手,药酒涂完后,别说唐芜一身的汗了,她都满头的汗水了。
“唐姐,你疼的厉害,就叫一声吧。”助理小山用湿布,小心翼翼给唐芜擦肌肤上的汗水。
唐芜摇头,脸色比先前更白了。
虎娇去洗手,不一会儿又回来了,她问起了这事。
唐芜深深的喘息片刻,跟她们说起了傻大个院子里用铁链锁着一个年轻疯女人的事,而因为她的莽撞行事,才造成这件事发展得一发不可收拾。
唐芜的语句间,没有掩饰对霍北庭处境的担忧,等后背的药水掺入了肌肤,只留下一股药味,她拿起冲锋衣要穿上,终究是不放心,想去祠堂看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