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地,看到霍北庭烦死了。
见他有想要靠近的意思,唐芜一记冷眼瞪了过来,彻底清醒冷静下来的她,又恢复了平日的模样。
在霍北庭眼里,她的反复无常只是喝醉了没酒醒,看她有炸毛发飙的现象,他后退了一步,举手说:“ok,你先休息。”
……
门被关上后,唐芜躺在被窝里闭上眼睛,她一直都皱着眉,几分的恼悔喝醉跑到霍北庭的面前招他,又几分的恼悔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婆婆妈妈了?
想问他那点破事,却临时改变了注意,似乎……这叫退缩,是她人生中字典里从未出现过的现象。
唐芜闷在被窝里,缓缓的呼气,酒劲渐退,困意袭来,不知不觉的熟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卧室只留着一盏微暖的台灯,四周安静极了。
唐芜愣愣的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半响,她才掀开被子下床,周围没有男人的痕迹,这种感觉很怪异,可能是霍北庭在她的认知里,一直都是霸道的无赖形象,难得没有趁着她睡着爬到床上来,落差感一下子就出来了。
公寓的暖气开的很高,她穿着单薄的衬衫都觉得热,因为光着脚的缘故,哪怕推开门走出去,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
唐芜走过走廊,隔着漆黑的夜色,她看到挺拔高大的男人躺在摇椅上抽烟,穿着白色的衬衫和黑色西装裤,黑色的领带被扯得宽了些,还挂在脖子上,莫名的看起来有几分慵懒和颓废寂寞的感觉。
他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英俊的脸孔隐于黑暗里,眼睛带着隐晦的情绪看着落地窗外的无尽黑夜,旁边竖立着一台落地灯,冷暖的光线,将他笼罩在小片区域里,好像,突然觉得什么人都走不进他的世界。
唐芜站在不远处,没有上前来。
她看了许久,等霍北庭抽完最后一根烟,用指腹捏灭了燃烧的烟蒂时,她转身,白皙的脚丫子踩在冰凉的地板上,默默地走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