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坐在了椅子上,拉开柜子的抽屉,拿出一张消毒的湿纸巾,动作很理所应当的朝斯君谦那张俊美苍白的脸孔擦拭,像是有病毒一般,就连嘴唇都没有放过。
这一幕,根本是故意当着施佳真的面做的。
施佳真神色微僵,倒也沉的住气,不动声色的转身离开病房。
盛初七挑衅的眼神,随着病房门关上,才收回来。
……
“你差点被非礼了,知道吗?”她将湿纸巾重重扔在垃圾桶里,回头瞪了眼双眸紧闭的男人。
此刻心底不是有些气恼,是很气愤。
施佳真这个小砸婊,竟敢趁着她不在场,妄想占她老公的便宜,这笔账她算记下了。
盛初七闷闷的吐出一口气,将蓝鸢尾插到花瓶上,蓝色的花瓣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淡淡的光晕,很是美好安静。
她也就生了会儿闷气,伸手握住了男人冰冷的大手,细白的牙齿咬着下唇。
“你这张脸太招桃花,果真应验了算命大师给我算的命,他说过我以后丈夫特别招烂桃花,我就一朵都没有,这算什么事?”
“……你也就祁洛清的事会跟我吃个醋,隐晦的妒一下,却勾了一群女人来气我。”盛初七说着,眼睛再次传来了灼痛酸胀感觉。
她眼睛哭的太频繁,导致患上眼膜发炎。
现在只要想哭,眼球就会传来灼痛感,医生叮嘱了几次,她不能再哭了。
盛初七忍了再忍,试图讲点别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她对斯君谦说:“唐芜也来医院了,现在陪在妈的身边,她把美国刚起步的事业放下,赔了快上亿给投资商,斯君谦,你妹妹这样都要把嫁妆本给挥霍完了,你要是不醒来,给你妹妹赚嫁妆本,怎么对得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