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初七没有这样好的胸怀,她心底憋着一股气没有发泄出来,就停歇不下来。
约是过了几秒钟,她借着转身离开了男人的怀抱,嘴里说道:“热。”
现在10月底的天气,哪怕还不用开暖气,却也要盖被子,她现在说热?一听便是借口。
斯君谦给她台阶,这个女人却没有要下的意思。
他沉了沉眼,修长的大手在覆在她肩头的前一刻顿了下来,最终克制住没有去抱她。
……
什么是最憋屈的?
就像盛初七现在明明不想跟身旁的这个男人睡,却走不了,要换以前她不赶走他,好歹自己也能走。
现在只能憋屈的躺着,斯君谦仿佛料定她就算有脾气也闹腾不起来,干脆就不管她作了。
越想心口就闷得快要吐血,盛初七气的一晚上都睡不着,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斯君谦也没有睡,准确说是在等她先睡。
墙壁悬挂的时钟再走,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深夜也渐渐的越发的浓,卧室的呼吸声并不平静。
过了半响,见她的呼吸微急,没有要睡的意思,他暗自一声轻叹,最终还是侧身,没有去抱,却贴近了几分。
那低沉的声音,响在黑夜里:“最近把你闷坏了,明天就带你去美国玩,嗯?”
盛初七听得出来,他这是在哄自己了。
她心底的郁闷顿时很不争气的减轻了不少,见他第二次给自己台阶下,就勉为其难的,嘴硬说:“你不用勉强自己。”
“陪你去玩怎么会是勉强自己?刚好我们可以去淮南家住,米盈静也在,你也有伴。”斯君谦再靠近过来一点,呼吸轻洒在她的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