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去上班后,她气得摔坏一个杯子。
那种滋味,真叫她憋屈的。
梁伯走过来,对于二小姐这脾气说来就来,有些参不透,不过他有件事要来汇报一下:“祁洛清过来看望,要见吗?”
她姐才回来没几天,这风声一传出去,就有人借着她受伤出车祸的事,酒翁之意不在酒啊。
盛初七不想给她姐在添麻烦事,便说道:“跟他说,心意我明白,叫他回去吧。”
“好!”梁伯虽然对祁洛清的印象还是不错的,毕竟以前两家经常会交往,不过现在大小姐身边已经有了一个傅西深,再让结过婚的祁洛清来参一脚,也不太合适。
盛初七想叫梁伯回绝,却低估了祁洛清想通过看望她,来见得盛七月一面的决心。
他并没有在梁伯的客气劝说下离开,反而站在盛宅的门口没有离开,那是用着想见盛初七一面为挡箭牌,这传了出去就尴尬了。
宴左把松鼠送过来,想给少夫人解闷,看到这事,回身就给少爷打电话。
本来一个被拒之门外的事,从耿直的宴左口中说出来,却成了深情守望,没有见到盛初七一面,祁洛清情愿站到天荒地老的版本。
斯君谦挂电话的时候,语气很正常。
但是等他晚上回盛宅,还能不能正常就是后话了。
……
……
祁洛清一来,要说还一个人是不淡定,那便是非傅西深莫属。
他就好似被抢了老婆似的,对方原本也就是过来跟他抢女人的,那英俊的脸孔阴测测的可怕。
盛七月端起清茶,浅抿了一口,那扫过来的冷冷眼神明显是警告他别没事找事。
傅西深注视了她好一会,嗓音透着股沉寂气息:“你要没有跟他说清楚,我替你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