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你和她……”祁洛清眼中掩藏着晦暗的情愫,话说道一半倏地顿住,改口道:“她有得罪你之处,只要你说出来,我会尽量弥补。”
盛七月美丽的容颜还透着一股不健康的苍白,却半分不减她的气场:“当年她趁我没有还手余地,把我早产的儿子扔出车外,倘若不是我妹妹赶来及时,恐怕我的儿子早已经气绝,杀人偿命,祁洛清,你说该怎么来弥补?”
“沁儿!”祁洛清倏地转头看脸色惨白的焦蓝沁,他几乎听到盛七月说出来的这件事,没有半分犹豫的选择相信。
这样只能给妻子的无条件信任,却给了别的女人,让焦蓝沁刺痛了眼,声音绷到了极致:“我没有,洛清,是七月她冤枉我!”
“焦蓝沁,你有什么好让我冤枉?”盛七月一语揭破她:“想将这件事牵扯到抢男人的地步,就给我闭嘴!”
焦蓝沁语哽,双眼憋的通红。
有些话,没有说的很直白,却也让祁洛清那些隐晦的心思仿佛被揭露在了太阳底下,无处可逃。
盛七月双眼泛着冷意,唇角似乎有笑:“当年她是哪只手将我儿子扔出车外,我就要她哪只手,你舍不得,就替她把手还了。”
断手?
围观的人群面面相觑,这也太狠了吧。
“盛七月,你疯了!”焦蓝沁伪装的柔弱瞬间崩塌,表情带着几分狰狞的意味:“你儿子没有死,凭什么要废我一只手!”
“我没有废你一条命,你就应该跪下来感谢我不杀之恩。”盛七月当年所体验的绝望,不是谁轻易能懂,她身为一个母亲,无助到极致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