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宅。
当梁伯看到生死未卜的大小姐时候,嚎哭的都比任何人要来的伤心,就差没有当场哭背气过去。
盛七月低声先安抚住梁伯的情绪,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给爷爷的牌位上柱香。
她将斗篷解下,穿着绛紫色的长裙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朝牌位磕了三个头,就连额头发红也没有半点痛觉,她垂着头,挺直的背脊这刻终于弯了下来。
“爷爷……”盛七月抑制的情绪逐渐被冰冷冷的牌位给彻底瓦解,眼底划过长长的刺痛:“对不起,小月回来迟了,终究是迟了,爷爷……对不起。”
七年前……她得知爷爷身体出现状况,刚好那边和傅西深出现了些问题,便义无反顾的决定要回京城,谁知会……会让她深度昏迷了整整六七年!
她还是来迟了……
就连敬爱敬重的爷爷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一阵钻心尖锐的疼痛袭击盛七月的心脏,心底坚守的防线瞬间崩塌,晶莹的泪水弥漫上眼眶。
她闭紧了眼,花尽身体所有的力气将难忍地痛楚全部都平息了下去,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许久,直到内心不起任何波澜,才缓缓的站起身。
盛七月上完香,看着牌位,干涩的低喃声溢出唇:“爷爷,您在天上放心,小七现在过得很幸福,我也会照顾好自己!”
……
……
“有想我吗?”
盛初七和斯君谦回到房间,把门关好后,她就朝男人挺拔的身躯扑了过去,双脚双手的抱紧他。
斯君谦手掌托住她的臀部,转过身,将女人压在了门板上,低首,额头抵着她洁白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