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被这些指责她草菅人命的报道气过,要不是斯君谦不让她到市中心去,都有种亲自去砸了这些媒体新闻公司的冲动。
盛初七也想过,盛钰很可能真是被她打死,那她便犯了过失致人死亡罪,按《刑法》第二百三十三条过失致人死亡的话,是要被判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斯君谦似乎是猜测到了她有那么瞬间质疑自己,在昨晚的时候,便提早半个小时从书房处理完公事回卧室,搂着她躺在床上,温声细语的开导她的心结。
对他的体贴,盛初七无疑是感动的。
倘若盛钰真是被她家法伺候活活的打得重伤不治,盛初七也没想过在媒体面前为自己辩解什么清白。
当时爷爷死了,她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的状态,若不是强行撑着,没有失去理智,甚至会亲自掐死盛钰,这种痛,说了,旁人没有亲身体验是不会懂。
当天下午,天气很暖,她在草坪里晒太阳,将松鼠当着枕头躺,接到了来自侯姝静的电话。
这女人,似乎很有那个自信这牢她是坐定了,用盛钰的死,给她选!
被判三年的牢和交出手上股份。
盛初七仰头看着天上的太阳,暖暖的光线洒在肌肤上,很令人感到舒服,等电话那端的女人说完话,她才懒懒散散的开腔说道:“不用给我时间考虑,你想打官司就打吧,我盛初七还没怕过谁!”
“小七,你现在年纪是小,坐完牢出来确实才24岁,还是很年轻,但是你要想想,你进去服刑的这三年,盛氏该交给谁?跟你没有血缘关系的斯君谦?
呵,不是我挑拨离间,三年的光景,等你满刑出来,恐怕盛氏早就改姓了斯,你那位爱的死去来活的男朋友,真能守身如玉等你?男人都是绑不紧裤腰带的,何况他这样显赫身份的世家公子,能缺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