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如歌没有印象。
“哥哥是魔界之主，万人之上的堂堂魔帝，掌管魔界众生，但是，世人皆知，弱肉强食……才是魔界的唯一生存法则。强者为尊，那个世界，并不是简单的权力可以控制的。”
“魔帝之下，有三大魔尊：魔尊半月斩，魔尊神祭，还有一位：魔尊卿少阳。这三位，曾经是哥哥在魔界最大的对手，也是最想置哥哥于死地的最强者。这三人联手，实力不在哥哥之下。”
卿少阳的名字，让慕如歌微微晃神。
但是到了现在，她几乎已经猜到了天羽的意思。
昙华如今失去五魂五魄，又被身上的三道封印，整整封印了九千万年，魔力早就大减。
如今昙华到人界这么久，三大魔尊，定然早就虎视眈眈。
卿少阳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慕如歌开口：“魔尊半月斩和魔尊神祭，也来了人界？”
“不全对。”天羽轻笑：
“魔尊半月斩至今身在魔界，哥哥不在魔界的这九千万年里，他早就成了魔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掌权者。魔界里还有他放不下的人，他不会这么轻易离开魔界。……你应该警惕的，是魔尊神祭。”
不知怎么，提到魔尊半月斩的时候，慕如歌总感觉天羽的声音，隐隐带着说不出的哀痛。
那种感觉很淡，淡得让慕如歌差点以为是错觉。
“九千万年来，哥哥的力量在不断削减，神祭的力量却在不断增强。他刚才对魔窟杀来的那一掌，可以彻底将整个魔窟，彻底变成吞噬万物的嗜血漩涡。”
慕如歌眸子暗了暗。
“我能挡他一掌，不能帮你离开这里。所以，我接下来说的，你要好好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