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近，自从看到了十方神女的画像，不知怎么，一看到昙华，她就会觉得隐隐有种无法言说的愧疚。
慕如歌很想知道那份愧疚到底是因为什么，但是当她仔细去想时，那份愧疚，便会更加沉重。
压制得她快要无法呼吸……
清楚地看到慕如歌眼神里闪过的片刻迷茫，还有她深深无法自拔的自责，昙华眸子微微一暗，连忙轻笑着帮她合好了衣服：
“傻瓜，吓吓你，真的被震住了啊？”
柔和的笑意仿佛一缕清风，慕如歌当然知道昙华不是开玩笑，可是为什么一看到他，就会非常想……
补偿他？
因为愧疚，而想补偿。
“昙华……”想到那团不明所以的情绪，慕如歌嘴角嘟了嘟，脑袋贴近昙华的胸膛，故意蹭了蹭：
“你曾经说过，你等了我九千万年，终于才等到了我的转世灵魂。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曾经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昙华第一次告诉她这个时间跨度的时候，慕如歌当时的第一反映就是，十方神女。
她和十方神女是同一个时代？
但是，不可能。
那时候，他已经有了一个十方神女，又怎么可能还有一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