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一次，疯狂撞击她的心灵，慕如歌心口微微一痛，不经意间，喜悦的泪水划过脸颊，微微苦涩，却像从前那般幸福。
双手紧紧抱住昙华的脖颈，重重迎合他的吻。
他这样说，她绝对相信他！
两人沉重的呼吸相互萦绕，慕如歌快要呼吸不过来，她无力地偏头，靠在昙华肩膀上，不安道：
“昙华，你没有骗我？”
“不骗你！”本来就是一个她，哪里来的骗？
慕如歌微微一笑，缓慢松开了昙华，盯着昙华眼睛，最后一次，认真道：“昙华，你没有骗我，我不是十方神女的替代品？”
昙华嘴角微微一抽，这个女人，哪里这么多的不安全感？
他一把将慕如歌拽进自己的怀里：“我发誓，你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温润的嗓音，深沉至极，慕如歌找不到一丝假象，冲着昙华微微一笑：“我信你。”
慕如歌抬头看向昙华，不知为何，自从刚才蛮骨在她脑海里快速闪过那些画面，她一看到昙华……
总觉得很久以前，亏欠了昙华。
那种非一般的亏欠，就像一个铁疙瘩，烙在她心里让她自责。
“昙华？”慕如歌微微皱眉，努力回想起什么，“为什么好像从刚才开始，我就一直觉得欠了你什么似的？”
昙华眸子里飞快划过一抹暗沉，然而只在瞬间，便消失不见。
快得让慕如歌差点以为是错觉。
“你当然欠我的啊！”昙华手指捏了捏慕如歌的脸颊，慕如歌飞快躲开，却还是没能逃离他的魔掌：
“你要是不欠我的，怎么会成为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