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慕如歌咬牙切齿，昙华雪白的身影飘忽间到了她的身后，她浑身触电般狠狠一颤，清楚地感觉到他温润的手指正顺着她的锁骨往衣襟里探去。
“昙华住手！”慕如歌不适地扭动着肩膀抗拒，真恨不得一个转身甩给他两个响亮的耳光，不料身子才刚动，身体下方又是一阵血流奔涌，早就泛滥成灾了！
她急忙顿住身子，昙华的双臂趁机将她紧紧环抱，手指巧妙地撩开她身前的衣襟，温和地捉住两团柔软。
光滑的触感瞬间让慕如歌满脑空白，她刚扭头表示抗拒，昙华就准确地捕捉到她的红唇，温柔地亲吻起来。
慕如歌浑身战栗着紧紧抓住床单，如今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坐在床上，身体全部被他的温柔包围，有那么一瞬，她突然很想放下心头全部的包袱，就这么大胆地敞开自己的心扉，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他。
“昙华……”慕如歌紧紧抓住昙华腰间的衣服，他小心地松开她：“嗯？”
声音低沉魅惑，满是情动的隐忍，慕如歌背对着坐在他怀里，暗暗庆幸此刻他看不到自己窘迫的表情：
“我现在不能接受你，不止是因为十方神女。”
昙华眉头微微一皱。
“十方神女又怎么了？”慕如歌坦然一笑，心里从来没有过的舒坦，“不管你曾经有多喜欢她，但是对我来说，她已经是个死人。”
昙华心潮里卷起一团浪涌：“你真这么想？”
“九千万年前，她就已经和妖魔同归于尽，我用不着跟一个死人较劲。但是，有一个人，我没办法忘记！”
昙华立即明白她指的是谁，他唇角忽然了然一笑，心里有点小小的窃喜：“你还是决定去找他？那我呢？”
此刻昙华已经真正知道以前的他在她心里的地位，这种地位，超越时空的界限，任何人都不可能剥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