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神阵很强。基本上打碎了一个，力量绝大部分不会回到我的身上，而会飞到其它的钉子上。”黑衣很淡然的说。她人飘在空中。浑身笼罩在白色的光芒里。</p>
念小楼有些吃惊，“怎么会？不是打碎一个恢复一个吗？”</p>
“打碎了一个不过是封印松动了一些而已。离恢复还很远。这个阵法很强。不是那么容易破的。”黑衣说着张开眼跟念小楼说着。自己从阵法的中心下来。</p>
“魔神源石拿到了吗？”黑衣笑笑说，她黑色的衣裙有种无风而动的感觉。</p>
“拿到了。”念小楼从刚刚放下的包里把那块白色的石头拿了出来。</p>
“这个源石就是用守护者的灵魂凝成的。不过只有第一次太阴阵才能百分百凝成。所以很宝贵。”</p>
念小楼拿着那个白色的晶体，它纯洁的向一张白纸，“以后用太阴阵进入还可以得到这个吗？”念小楼问。</p>
“有极小的概率。跟不可能差不多。所以你当作只有这一次就行了。一定要认真作选择。”黑衣用自己的手慢慢的凌空拉动似乎有一种风在轻轻的波动。她叹息说，“有多久了没有使用自己的力量了。虽然只是封印松动了一些。但是感觉真的很怀念。”</p>
黑衣说到这时回头跟念小楼笑笑说，“难得高兴了。跟你一起把东西都清理一下吧。”念小楼把白色的晶体放到桌子上。</p>
念小楼。“要召芍药一起帮忙吗？”</p>
黑衣沉默了几秒说“不要她一起。”</p>
念小楼觉得她似乎有点儿冷淡了。两个人一起蹲在地主捡石头黑衣问他，“那把骨剑还在吗？”</p>
念小楼把剑匣拿过来，打开了。黑衣过去把这把剑拿起来看了一下那把断剑，皱眉说，“比想像的要难对付一些。”</p>
“嗯。”</p>
“一起把这些石头清理一下吧。”黑衣把那把骨剑用黄金珠封上。然后跟念小楼两个人在地上收拾那些宝石。</p>
“其实你也可以买一些宝石方面的书来给我看。我布阵也常常会用到它们的。”</p>
“当然可以。”</p>
黑衣一边清理一边问，“你想好了，要把那一种心法提到最高了吗？”</p>
把一种心法练到至极！我差不多就应该进入职业选手的实力范围了。之后只要能提高我的剑招和技巧实力就可以了。我会变得跟裴玉清一样。念小楼想起了裴玉清到学校来的时候的阵势，还有校长和老师们的态度。</p>
“青玉狐吧……”念小楼的说。其实他也对那个被《古河沉剑》中记录的“猰貐九狱法”感兴趣。不过照记载跟看到的情形，这个功法练的人似乎都没有好结果。</p>
窗外有风把布帘轻轻的吹地。屋里经过布阵之后，有些乱。两个人一起收这些小东西。听着楼下的大妈们的吵闹的声音。</p>
“你最好是仔细查清楚再决定。机会只有一次。”黑衣说话的时候，念小楼感觉两个人有点儿像在学校里扫地。</p>
“你觉得青玉狐不好吗？”</p>
“不是不好。而是你应该去问一下，对这些功法有了解的人。如果有比青玉狐更好的功法为什么一定要用它呢？”黑衣看着念小楼说。她黑色的长裙拖在地上，但是完全不会沾上灰尘。</p>
“你觉得呢？”念小楼问，“你觉得我应该选那一种？”</p>
黑衣有些无奈的笑笑。她的脸很漂亮。这种无奈的样子很有意思。“我对你们的功法真的了解的不多。青玉狐并不是一种真气总量比较普通的心法。它的特点是借力和更精准的判断对方的力量方向。”黑衣笑了笑说，“这是一种强力的辅助形心法。但是你应该先让它有一个可以辅助的对像。在你这个层面上，我认为提升你的真气总量才是最好的。”</p>
念小楼想起来曾老头儿说的，多比别人出真传剑招儿的好处。</p>
两个人的东西收的差不多了。一起从在地上。靠在床腿上靠着。</p>
“如果论真气的总量和质量的话，‘猰貐九狱法’则强的多了。它的真气总量最少是青玉狐的五倍以上。借是一种技巧。在对比你弱的对手里尤其有用。对上比你强的人，作用就比较受限。那时就要拼真正的实力了。”</p>
“五倍！！这也太夸张了吧！我以为青玉狐就是最好的选择了呢？”念小楼把头靠在床沿上说。</p>
黑衣噗哧一笑把头也一样靠在床沿上说。“你的想法我明白。不要急。先考虑一下！”</p>
“说到最强，那么我能练猰貐九狱法吗？”念小楼对于这个功法还是很有兴趣的。</p>
“如果你能练猰貐九狱法到最高。再练青玉狐的话，倒是不错。这个功法可以说是你这个层面上极强的功法了。但是练它会迷失自我。练成之后你就不是你了。你觉得愿意吗？”</p>
“当然不愿意。所以这个功法不能练吗？”念小楼有些丧气的说。</p>
“并不是不能。而是你要有一些平和的心法来压制它的邪气才行。压制的力量越强，就可以练到越高。”</p>
“平和的？”</p>
“嗯，你必须有一种平和的心法用来平衡它给你的精神带来的麻烦。我建议你去问一下，现实中对这些功法比较了解的人。让他们给你建议。看看什么功法最好。”</p>
……</p>
这天晚上念小楼给曾老头儿打了个电话向他请教这个问题。老头儿正在睡觉，被叫起来了。没人喜欢睡觉的时候被人叫起来。</p>
“师父，请教一个问题。当今世上有没有人的心法是平和的。就是那种可以使自身心态平和，不受戾气干扰的。”</p>
“没有。比剑有几个人不戾气的。”</p>
曾老头儿有点儿生气的沉吟了半响。说，“我倒是真想起一件事来了。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记录的真气最多的人是谁吗？”</p>
“不知道。”</p>
“五十年前有公认的内家真气充沛第一高手北派的莫高行，跟这个人比真气迸发。莫高行当时能发十五道真气。那已经是公认的了不起了。真气迸发是一种最直接的考验真气是否深厚的作法。现在的职业剑手也只能勉强作到十二道左右吧。这个人发了八十多道。”</p>
念小楼一惊道，“这么多！”</p>
“嗯，这是个奇人。而且他是个得道的和尚。功法是他当和尚后穷平生之力所创。就是平和型的。不过他到处找徒弟别人都不愿意学他的功法。后来没有传人这个心法就失传了。最近北丽门有个高档古物拍卖会，里面拍的就有他的这套功法。”</p>
“为什么没人学？拍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