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继续了,白贝贝狠狠灌了口咖啡,有些出神。
其实,她至今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她会突然失去意识?
“你从厕所翻窗出来,仔细想想,除了尾巴着火的麻雀,有人浑身着火朝你冲过来,还看到了什么?有没有看到一些从未见过的人?听到什么声音?”
席少司已经在这个问题停留很久了。
珍妮似乎总卡在这里,想不起来。
“声音……我听到了枪声,很多很多,可怕的枪声,很多人在逃。”
“除了枪声,还有呢?”
“我看到……看到……一个戴着爵士帽的男子,他长得很高,留着淡淡的胡茬,突然间扛着个重型机关枪朝我们扫射,他,他是个魔鬼,他杀了很多人……”
白贝贝霍地站起身,“不,你记错了!那个戴着爵士帽的男子,只穿了个黑色长外套!”
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记忆出来了。
她的声音冷厉而掷地有声。
珍妮连忙收声,吓得脸色苍白,“姐姐……”
“贝贝,珍妮记忆有缺失,不要跟她计较。”
席少司起身将她有力地搂在怀,白贝贝回过神低语,“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这话是对席少司,也是对珍妮说的。
珍妮依旧装着瑟瑟发抖的样子,实则咬碎一口银牙,恨不得将白贝贝千刀万剐。
她是故意说错的,当时她吓都吓死了,哪有空记细节!
对那个爵士帽大叔有印象,是因为那个爵士大叔曾经将她拉离火场。
可她必须说出点什么,席少司才会对她感兴趣。
“你对那场火灾有印象?”席少司问白贝贝。
“嗯,我那时候跟艾米丽阿姨还有一群小伙伴,下山去集市挑选糖果,回去的时候恰巧撞见火灾,我那时候失去理智,冲进火场。我晕过去之前,见到那个戴爵士帽的大叔把我救下来,我才幸免于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