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温和没两秒,又狠狠威胁她,“敢弄丢你死定了!”p
白贝贝嘴角扬了扬,迷迷糊糊睡了过去。p
她以为她会做一个美梦。p
然而没想到,那个可怕到令她心悸的梦境又出现了。p
先前偶尔梦到,只是大团大团的迷雾,这次,多了两个人。p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面对面而立。p
她努力地想看清,但无论她如何拨开白雾,只能看到一道道模糊的黑影。p
他们在谈话,女方似乎情绪很激动。p
很怪,她明明知道他们在争吵,偏偏什么都听不到。p
突然,女子从腰后拔出一把枪。p
砰——p
白贝贝猛地睁开眼睛。p
额角后背遍布冷汗,她喘息着,瞳眸好一会儿才变得清明。p
熟悉的简约装饰,这里是他的房间,他的别墅。p
她的腰还搁着一条手臂,男人的绝色容颜近在咫尺,熟睡的他,乖巧得像个孩子。p
白贝贝盯了他好一会儿,手指轻轻抚过他的眉眼。p
刚刚惊醒的一瞬,她居然会以为,那个被枪杀的男人是他。p
而那个杀他的女人,是自己。p
她怎么会做这么荒诞无厘头的梦?p
白贝贝正要收回手,这才看到指的戒指。p
很简单的款式,低调的银色,绿豆大小的钻石折射出璀璨迷人的光。p
“怎么,对我入迷了?”p
席少司醒了,张嘴咬住她的一根指头。p
“你属狗的啊!”p
白贝贝缩回手,被他咬过的地方像是有电流蹿过,酥酥麻麻的。p
“这个戒指……”p
“喜欢吗?”p
他的身体又凑近了几分,脸埋在她温热的颈间,气息灼热慵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