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理由把他撵到非洲。”
席少司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个小角色,不值得他劳心劳力。
“我是说,那位白小姐。”
方才还一脸冷漠高傲的男人身体僵了僵。
裴泽西不动声色地将某人的反应收入眼底。
“你不是还拜托我调查她的动向么?一个女孩子,既不刷卡消费,又不开车,跟朋友来往又不多,电话还关机,就差扒下全市的路面监控了,想查到她在哪里真是十分困难。”
“她在哪里?”
果真不愧是多年的好友。
尽管裴泽西左顾而言其他,他就是能猜出,裴泽西找到人了。
然而,裴泽西也不是省油的灯。
面对好友冷得跟北极似的脸,他泰然自若地从后座开了瓶酒,倒在酒杯里,慢悠悠地啜了口,才道,“你先告诉我,你找她做什么?别告诉我你是要道歉,毕竟你可是把那个女孩里里外外吃了个遍。”
这种闺房秘事裴泽西怎么知道的呢?
裴泽西可是套话高手,只要邀请老管家杨伯喝一杯,三言两语,对方就全招了。
男人的脸很臭。
他很不想跟裴泽西扯有的没的。
可他知道,他不说两句,裴泽西当真什么都不会告诉他。
“她还是我的未婚妻。”
“你想解除婚约,不过就是你一句话的工夫。”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