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舟从小就怕自己父亲,更怕自己父亲的质问,每当父亲质问自己,腿不自觉的抖擞:“父亲,我是不小心的是,是那个贱人勾引的,我也是一时的鬼迷心窍,我现在认识自己的错误了,我想祈求夏夏原谅,至于那个孩子,我早已经让那个贱人打掉了。”
贱人!安宁夏鼻孔不由得出着冷气,当初他们两个叫的多么甜蜜,现在怎么就贱人叫上了。
李海舟毕竟是李连华的儿子,自己偏向于他,对着安宁夏说:“你看小夏,海舟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他吧!男人嘛!总归是要这样,难免也是有忍不住的时候,好在他也是回头了,如果以后海舟在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告诉伯父,伯父替你好好教训他。”
“不用了,此事我已经跟爹地说了,爹地也十分的同意,所以伯父你的好心我能明白,两位与海舟觉悟可能,你放心我们年轻人的事情,绝不会牵扯到两家合约上,毕竟李伯父曾经帮助我们顾家,我们顾家绝不是良心狗粉之人。”安宁夏说的话十分的决绝,半点不留情面。
李连华也是久经商场的人,十分明白安宁夏话中什么意思,她虽然说的那么头头是道,说是不影响两家合约,其实就是拿这个来威胁,知道自己儿子跟安宁夏不太肯能,感到十分惋惜,也不敢都说一句话,万一惹怒了,对自己公司恐怕也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