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程母前所未有的后悔。
如果她不是那么软弱，不是那么的包子，早点带着女儿离开程家，是不是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子？
都怪她，一切都怪她！
苏芒在这里呆的时间不久，很快就离开。
一边走一边分析，“我觉得，程伯母说得应该是真的。人是程伯母杀的，小颖怕母亲做牢，便主动说人是她杀的。当时我去看程颖的时候就觉得她对我隐瞒着什么，而且她那么爽快地承认自己杀人的事情，除了帮母亲隐瞒，没有其他的原因。”
“只是，人如果不是她杀的，那程建民为什么要指证是她杀的呢？”沈少阳问道。
苏芒皱眉，确实，程建民可是程颖的亲生父亲。
就算是他再不喜欢这个女儿，但虎毒不食子，他为什么要说人是程颖杀的？
苏芒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东西，可怎么想也记不起来到底忽略了什么。
从医院里出来，苏芒又去找程建民。
沈少阳自然是一路陪同。
两人找到程建民的时候，程建民正在一家酒吧里喝酒，喝得有些醉了。
苏芒一见到他就来气，上前便将他从酒吧里拽出来。
“放开我！你他妈是谁呀？”
苏芒更气，冷声道，“我是苏芒，程先生。”
连程伯父都懒得叫了。
程建民看了苏芒几眼，终于认出是谁了，哈哈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