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林一走,他便急走几步,对这沫祁不满的说道:“哼,什么人啊,凭什么把你退出去了!”
见好友为自己抱不平,沫祁笑了笑,说道:“他虽躲懒了一些,但人还算光明磊落,不是坏的!”
“哼!光明磊落?切,是光明正大的偷懒吧!我就这么跟你说,这次的功劳铁定都被他占了,你别不信,这种人啊,我见的多了,哎,你别笑,我说真的,我自小在军营长大,什么人没见过?他啊,就是那种……”
沫祁只是一边笑着,一边往军帐走,身边的好友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
离军帐不远的一侧暗处,魏承林瞪大了眼睛,听于伟义愤填膺的骂着自己。
指了指自己,问身边穿着白衣,带着白纱的人,不敢相信的问道:“这说的是我?”
白衣人没离他。
“我有这么差劲?”
“你觉得呢?”白衣人翻了个白眼。
“呵……我堂堂七尺男儿,行的端立得正,哪里是他说的那样?”
“所以呢?堂堂正正的君子,你现在在偷听人家说话?”
“……”
魏承林摸了摸鼻子,不满的嘟囔着,“谁偷听了,我走累,歇歇不行啊!”
好吧,他就是偷听的,不过想偷听的不是这些,而是沫祁明日的打算,谁知道沫祁是个嘴紧,同屋的那个却是个啰嗦的。
白衣人已经懒得做出反应,直接率先离开。
魏承林撇撇嘴,只虚张着嘴反驳了几句,连声也不敢出,谁叫那个妖怪是个耳朵灵的呢?
宫里,沫楹琢磨了几日,还是打算出宫一趟,虽然,这次有些冒险。
在这之前,她没到大书房去,就透过窗户的缝隙,暗暗着大家,似乎,大家对她的这个规定都已经习惯了,就连新来的木棉,也是老老实实的。
只是,若中午便赶回来,确实紧了一些,可没人做内应,在宫外待上一天,她又不放心。
思索了了两天,沫楹觉得,还是要那孙姑姑说事。
说来也巧,沐靖公主的生辰和孙姑姑的生成只差了一天,但孙姑姑只是个嬷嬷,自然没人记得,可她和孙姑姑什么关系?相当好啊。
所以,沫楹只在一次闲聊中,随口说出了这件事,又随口说了孙姑姑对自己是多么多么的好,哄得大家眼睛红红的,再借机说出要为孙姑姑抄写经文,供奉佛前,以便保佑孙姑姑长寿的打算。
这样,大家自然觉得,这是应该的啊!
再然后,沫楹便表示,这超经文最重要的是心诚,冒犯了神灵便不好了,而且啊,还不能间断,好在她熟悉经文,一天便可以搞定,所以,在她抄写经文的时候,谁都不能打扰,冒犯了神灵,可是会降罪的!
大家被哄得一愣一愣的,对沫楹的话,也没觉得不妥,只是心疼沫楹太辛苦,早在沫楹一早进去的时候,准备了很多的糕点和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