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好!”
江乔明连忙应了一声,带头朝着别墅二楼了上去。
仇天尺和洛北紧随其后,很快就来到了江兴彪的卧室里。
这是一个面积颇大的套房,有独立卫浴,还有更衣室,一台43吋的液晶电视挂在床对面的墙壁上,在靠近窗台处,还摆着两张米色的真皮沙发,沙发中间放着一个小茶几。
仇天尺目光扫了一圈,随即看向江乔明,问道:“你爸呢?”
江乔明指了指沙发后面的窗帘,说道:“他在窗帘后面躲着,怎么劝也不肯出来。”
仇天尺愣了一下,摇头叹了一口气,走上前去,一把将窗帘给拉开了。
窗帘刚一拉开,就听到一道尖锐惶恐的声音喊了起来:
“不要,不要!”
紧接着,就看到窗台角落处,江兴彪赤着脚,裹着一张毛毯蜷缩成一团,浑身簌簌发抖。
“怎么,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仇天尺看了这一幕,眼眶瞬间就红了,他颤抖着嘴唇,缓缓走上前去,伸出手试图安抚这位从小跟他一起玩到大的发小,颤抖着声音说道,
“彪子,我是你天尺哥啊,你,你还记得吗?”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江兴彪一边拼命往后缩,一边喊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快走!”
看到江兴彪这副模样,仇天尺也不敢继续靠近了,只好叹了口气,又退了回来。
还不等他说话,江兴彪忽然气势一变,用轻蔑的口吻冷笑着说道:
“做人,就要言而有信,自己亲口答应的事都做不到,简直是连狗都不如,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仇天尺一愣,下意识问道:“彪子,你在说什么?”
“命运的馈赠,早已暗中标好了价格。”
江兴彪并不搭理他,继续自顾自地说道,“你得到了,却不想付出,这可能吗?”
仇天尺更糊涂了,他转头看了看江乔明,问道:“你爸在说什么?”
“我也听不懂。”
江乔明苦着一张脸,摇了摇头,“他现在就是这样,过一段时间就自言自语,别人跟他说话他也不搭理。”
仇天尺想了想,又看向了若有所思的洛北,轻声问道:“小洛,你怎么看?”
“今天中午,我已经治好了江老板身体里的毛病,所以,他看起来会很有精神。”
沉吟了片刻,洛北缓缓地说道,“所以,我觉得江老板并不只是身体上的问题,而是精神方面出了状况。”
他抬手指了指还在自言自语的江兴彪,接着说道,“他做噩梦,以及刚才的表现,已经很明显了。”
江乔明亲眼见到过洛北的手段,知道对方并非常人,听了这话后,连忙问道:“那洛先生,照您的说法,现在应该怎么办?”
说着,他又连忙补充道,“不管你要做什么,我们家属肯定配合你,而且,只要你能治好我爸,多少钱都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