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小人鱼高兴地捂住眼睛，嘴角却努力上扬。
巫亦商被小人鱼单纯的反应晕染了嘴角，他笑着拉下小人鱼的双手，果然就看到了那双不掺杂任何杂质的纯粹笑意。
“那美男就能够跟我睡扇贝了！”
巫亦商笑容一僵，下意识看了一眼水池中水草丰茂地方的那张扇贝。
“可是，人类是不能在水中呼吸的。”
小人鱼撅起嘴，脸上带上了嫌弃的表情。
“人类真弱！”巫亦商还没反应，小人鱼接着补枪，“你真弱！”
于是，甜蜜了才半天的小人鱼被勒令回屋背《三字经》。
……
小人鱼心里苦，可是小人鱼不说。
她抽抽鼻子，偷偷地瞄一眼巫亦商。
巫亦商翻过一页杂志，仿佛身边有一双眼睛，“继续背。”
“资本家，宝宝苦，性恶劣，逼背书，要反抗……”
听着小人鱼小声的念叨，巫亦商嘴角微不可查的弯了一弯。
或许人鱼还小，可是他慢慢地教导她，他教她成人，教她认识这个世界，那么她是不是就能够一直依赖他……
他也能够……信任她。
而此时的小人鱼丝毫没有察觉到巫亦商的心理活动，她见巫亦商这个资本家油盐不进，只能不偷懒地乖乖背书。
可是书本真的好无聊，她的鱼生上百上千年都没看过这些东西，她不是也好好地活了下来？
人类真是奇怪，限制这么多，说错话了还要被罚背书。
小气的人类！
……
背了一下午的书，等仲述来通知吃饭的时候，小人鱼双眼都要变成蚊香眼了，而且还昏昏欲睡地打起了鼻涕泡。
巫亦商摆摆手，让仲述先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