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魂扛着拖把端着盆离开,离开前不忘朝鹿伊笑投去可怜的眼神。
鹿伊笑小声嘀咕:“看我干什么,我才不会给你求情,老针对我……”
宫凌爵耳朵极其灵敏,将她的话一字不漏听清了。
等左魂离开,他起身来到鹿伊笑跟前,“你也知道左魂故意的,还帮忙?”
“我这不是没事做吗?”
“就那么喜欢做伺候男人的事,怎么不伺候伺候我?”宫凌爵声线低迷,弯腰凑到鹿伊笑跟前。
鹿伊笑脸皮薄,瞬间就滚烫发红了,怎么看着跟前的男人都觉得特别诱惑。
连忙侧过身:“你赶紧忙你的去,别在这里言乱语。”
“鹿伊笑,以后没我的允许不需伺候别的男人。”
“我爸也不行吗?”
“不行,他有老婆。”
“……”
“那你呢?”
宫凌爵凝眉歪头想了下,“我要的不是一位女奴。”
闻言,鹿伊笑不由自主重新看他。
看了又看,疑惑地问:“你这个人很多变。”
“怎么?”
“与生俱来的领导力让大家不得不听你的,偏偏有时候还不喜欢别人听你的。”
宫凌爵将一只手放到鹿伊笑一边肩上,“你跟别人不一样,懂吗?”